第96頁(第1/3 頁)
&ldo;看過兩次,&rdo;我說,&ldo;星期四晚上的田徑比賽和星期一下午的曲棍球比賽,就是印度對澳大利亞的那一場。可惜,我們輸了。&rdo;
她又看了看電腦螢幕,點點頭說:&ldo;請把你的包和所有金屬物品放到x光機的通道上。&rdo;
&ldo;當然。&rdo;說著,我把手上的提包放到x光機的傳送帶上,然後又掏出口袋裡的硬幣和手機,摘下手鍊,一一放進身邊的塑膠筐裡。
&ldo;等等,你的吉爾班彎刀呢?&rdo;巡警小子問道。
我微微一笑,這小子倒不傻。&ldo;沒帶。那是禮儀性質的佩刀,我已經把它留在家裡了。&rdo;
巡警小子點點頭說:&ldo;謝謝你的配合。這些天我們已經碰到過好幾個你的同胞,他們都想帶著吉爾班彎刀進去。你可以透過安檢門了。&rdo;
很快我的頭疼開始緩解。我順利地透過了安檢門,拿回了我的提包。提包裡其實只裝著一部照相機和一大管防曬油‐‐至少從外表看是防曬油。我很快走過了即將舉辦帕運會輪椅網球賽的伊頓莊園綜合體育場,穿過一座過街天橋來到位於奧林匹克公園東北部的廣場上。從那裡一路向南,經過賽車場、籃球館和運動員村,來到了贊助商會客區。我停下腳步看了看那裡的人們,意識到我還是忽視了許多褻瀆奧林匹克理想的罪人。
我想,也罷了,我最後的行動終究會彌補自己的過失,並且會大大超出我要實現的目標。想到此,我的呼吸變得急促,心跳也&ldo;咚咚&rdo;地驟然加快了。我已經來到了安賽樂米塔爾軌道塔下,微笑著向站在塔基中間旋轉樓梯下的安保人員問道:&ldo;上面的旋轉餐廳還開著嗎?&rdo;
&ldo;一直開到下午3點半,先生,&rdo;其中一人回答說,&ldo;你還有兩個小時的時間。&rdo;
&ldo;3點半以後哪裡還能找到飯吃呢?&rdo;我又問。
&ldo;這下面有許多小餐館,整天都開著,&rdo;那人回答,&ldo;只有塔上的旋轉餐廳關門而已。&rdo;
我滿意地點點頭,開始沿著眼前長長的旋轉樓梯拾級而上。迎面不時有一些無名鼠輩走下來,他們對我即將呈現給他們的威脅渾然不知,我對他們也不屑一顧。12分鐘之後,我爬到了旋轉餐廳的平臺上,走到站在門口的招待跟前。
&ldo;拉吉帕爾,&rdo;我對她說,&ldo;一張單人餐桌。&rdo;
她皺著眉毛回答道:&ldo;你願意同別人共用一張餐桌嗎?&rdo;
&ldo;那也非常榮幸啊。&rdo;我回答。
她點了點頭說:&ldo;請等候大約10到15分鐘。&rdo;
&ldo;我能利用這個時間用一下衛生間嗎?&rdo;我問道。
&ldo;當然啦。&rdo;她說著讓開了道。
這時,其他客人已經接踵而至,女招待又忙於應付其他客人去了。我想,她很快就會忘記我這個客人的,等一會兒她叫我的名字而得不到應答的時候,會以為我已經等不及而離開了。就算她找個人去衛生間裡看看,也不會在那裡再找到我,因為拉吉帕爾先生早就消失了。
我走進男士衛生間,發現我需要的那個廁位正幸運地空著,於是便徑直走了進去。5分鐘過去了,整個衛生間裡只剩下了我一個人。我迅速地爬上廁位一邊的隔板,穩穩地坐在狹窄的隔板頂部,然後伸出雙手把一塊天花板的蓋板向上推起,露出了蓋板上那條經過加固的狹小作業通道。這個通道是特地為維修工人留下的,以方便他們對整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