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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清明時節雨紛紛(一)(第1/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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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寒淵的眼睛溼漉得就像清明的雨,水隨萬物賦形,知道如何委曲求全,才能在天地各處存活下去。陸寒淵既這樣的身份,沒有含垢忍辱的勇氣是無法在皇昭司這樣的龍潭虎穴裡活下來。

可她景明月不能。她也會審時度勢巧言令色,然科舉牽涉人數實在太多,一旦出手,便不是想收手就能收得了的。

“陸寒淵,你知道天底下有多少讀書人嗎?科舉三年一次,一個人的一生有多少個三年可以磋磨?如果不一次性徹查清楚,有多少人的終生就該被這麼耽誤?”

景明月反手鉗住陸寒淵的手臂,將他拉到自己的面前,一字一句斬釘截鐵地道:

“告訴陸擷英,有什麼招數不妨都使出來,不管是聯合群臣討伐,還是偽造證據陷害,無論陰謀陽謀,我景明月都隨時恭候。”

他們捱得那麼近,彼此之間呼吸可聞,似要攫取對方的氣息來供養自己的呼吸。

景明月的餘光瞥見蘇敬儒塑像的怒目,她不敢相視,將瑟縮著目光收回。

在蘇敬儒的面前,她怕自己裝不下去。

景明月一隻手緊拽著陸寒淵,的另一隻手輕輕地撫上陸寒淵的背部,隔著單薄的春裳,觸到了陸寒淵新生的傷口。

陸寒淵全身上下一陣戰慄。一路躲避皇昭司的耳目來到祠堂,動作太大以至傷口開裂。

在看到她的那一刻,全然想不起來疼痛,就任憑血從傷口滲出,洇溼了衣料。

她的指尖沾著黏膩的鮮血,隔著衣料,在傷口之上將懸未懸,怕觸疼了他,也似乎是在懸崖勒馬。

他想質問她在做什麼,嘴唇顫抖著卻什麼都說不出口。

“這不是我打的,是我打的早該好了。”景明月的聲音低澀沉啞,“你阻止不了我,只是如果我當真連累到你,請你務必,同我言明……我會想辦法替你周旋……”

“你選定的路,必定有不可不走的理由,我不過是你最憎惡的皇昭司裡的區區奴婢,你又何必顧念我呢?”

景明月攥著陸寒淵的手臂無力垂下:“子不語怪力亂神,陸寒淵,我本不信神佛,可因為一些事情,我開始祈求諸天神佛庇佑。這是忠義侯的祠堂,每一句話都有忠義侯的神靈,在真真切切地聽著。”

他們的每一寸心思都在相互揣摩,但是蘇敬儒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景明月撐起油紙傘,頭也不回地向密密匝匝地雨幕走去,閃電落在她身上投射出一片慘白。她將自己溶入雨中消失在陸寒淵的視線裡。

陸寒淵想起他在衡陽山上見到景明月的那夜,也是這樣的狂風驟雨雷電交加的天氣,春秋代序,他們先是不斷靠近,而今又漸行漸遠。

陸寒淵摩挲腰間佩劍上屬於皇昭司的紋飾,從踏入皇昭司那天起,這就是他和正道文士之間既定的結局。

他對著蘇敬儒的塑像不斷叩首:

“罪孽之身,汙濁之軀,不敢奢望原諒寬宥。只求師父在天之靈,護她佑她,予她周全……”

回應他的只有電閃雷鳴。

膠東王府邸中,陸擷英陰沉的面容藏在厚重嚴實的黑色斗篷之下。

“為什麼非要在這樣的節骨眼上讓我親自過來?”

“掌監別急,請坐。”膠東王蕭明安親自為陸擷英斟茶,“這是湖湘之地的安化黑茶,聽說王衍用它賺了不少錢,故小王特邀掌監前來細品。”

“有話快說,我沒有那麼多時間!”陸擷英抬手,將茶盞裡上好的安化黑茶全部潑到地上。

茶湯的熱氣自地面嫋嫋升起,蕭明安不疾不徐道:

“陛下已經擢拔王衍為湘郡的督糧道,親自批准讓湖茶參與茶馬互市,直接斷了川蜀之地的財路,從茶馬道上撈不到油水,鎮西王就養不起川蜀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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