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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一說,又讓楊翦想起,財迷精唐小柴為什麼有錢有能力買的來這個暗香浮來喝。
「你接的新案子,僱主是什麼人?手筆這麼大方,能請你吃如意坊的東西。」楊翦一雙手一左一右地,按住了唐小柴和何昊飛推杯換盞的手。
何昊飛急紅了眼:「唐小柴你快說,說完就能喝了!」
唐小柴嘆了口氣:「來頭很大,是驪王府。」
「驪王府二公子被殺的事?」
「唉!別提了,你受了情傷在雪山上吹風那幾天,我被驪王府給抓去了數日,驪王府給我期限讓我破案,不然就不放我的師父和師兄弟們回來。」唐小柴氣得一摔筷子:「所以你別看我在這兒吃香的喝辣的,驪王府這單我可沒賺錢,他們用我師門要挾著,不給錢只管吃喝,那我當然撿著貴的吃了。」
「唐小柴你很可以啊!」楊翦眉毛一挑:「武林中最熱的三個案子,你是三個都算接過了。」
唐小柴一拍胸脯:「賞金堂第一斷案高手,不是蓋的!」
「然而一個也沒破案,唯一一個有答案的,還是令狐狐給破的。」楊翦補刀。
唐小柴嘆氣:「遁甲門的案子進展緩慢,是因為我正要進一步找線索,他們不肯配合,要不然肯定能發現更多。」
楊翦:「嗯?為什麼他們不肯配合?」
唐小柴:「我找了仵作想開棺驗屍,他們不準。因為那對掌門夫婦視小虹像自己的女兒一樣,驗屍難免會讓屍體不完整了,他們無論如何都下不了決心這麼做,說是小虹本來就死得不明不白,不能再糟蹋 她的屍體,讓她不能安生。」
這倒是大多數人的想法,屍身不全,死後也不得瞑目,也正是如此,使得很多疑案最後成了懸案。
然而觀念麼,根深蒂固也是沒有辦法。
楊翦聽了有些心酸:「遁甲門的掌門夫婦真的待小虹如已出,這樣看小虹自幼是沒有受到過什麼委屈的吧。」
自從楊翦知道還有個妹妹流落在外,就一直惦念著這個未曾謀面的妹妹。說起來楊門近年也真是不幸,三個兒子,病的病失蹤的失蹤,還有這麼個妹妹被人害了。現在好歹知道她被收養的人家疼愛長大,也算是些許的安慰了。
唐小柴看楊翦神傷,安慰說道:「你放心,雖然暫時沒有說服遁甲門開棺驗屍,但是我沒有放棄查這個案子,你看我這不是來如意坊了嘛,小虹最後一次出遁甲門,就是來這個如意坊了。」
這時候酒保又進來殷勤地擺了幾盤果子,剛要走就被楊翦給叫住了。
「你們如意坊,可又有新的舞姬?」楊翦問。
酒保一愣,隨即轉化為笑臉:「客官說的我可聽不懂了,我們如意坊是酒肆,沒有什麼舞姬啊。」
楊翦微微一笑並不回答,只是從懷中掏出一個令牌出來,輕輕地拋在了桌子上,酒保一看立即拿起令牌似乎是在仔細地檢驗,邊看令牌邊打量楊翦等人。
片刻這酒保才面色柔和地說:「原來是內定的客人,小人眼拙了。請三位客官好好享用酒菜,之後小人便來帶客官入內。」
原來楊翦是有備而來,他已經著手調查的清清楚楚,這個如意坊表面上是個酒肆,其實內設舞坊。
只因天下太平了幾十年,歌舞昇平,從朝堂到民間乃至武林都有貪圖享樂之風,所以技藝高超的舞者受到追捧,有錢有勢的家中便養著舞者伶人等,甚至豪門貴族只見以誰家舞者的技藝好為榮,所以教習舞蹈的舞坊中每有佼佼者便會被冠以「花魁娘子」的稱號,受到達官貴人的追捧,一支舞重金難求,若是買去收歸自己的宅邸中,那更是天價。
然而終有一日,大內發生了刺殺事件,一群宮宴上表演的舞姬中混著刺客,竟在朝堂之上意欲行兇,幸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