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油畫(第1/3 頁)
佛丁端著酒杯的手停在半空,直勾勾的看著一旁的女孩。
他略作猶豫,問:“有證據嗎。”
“證據就在子爵府的地下室和書房裡,等到他死亡,所有的一切都會揭曉。”
佛丁就這麼抬著酒杯,陷入了長久的沉默,女孩低頭輕輕理順了一下她的頭髮,就這麼靜靜的等著。
良久。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父親的死是邁爾斯子爵所為,而他還把證據擺在了自家的書櫃裡?”佛丁閉上了雙眼,聆聽著紅酒在杯中旋轉發出的輕微聲響。
“而我爺爺會為此以家族入侵的名義選擇袖手旁觀,目視你們相互廝殺,最後在一片廢墟中找到他想要的答案?”
“你似乎忘了幾個問題。”
“先不說你們有沒有能力殺掉在布里科夫城根基龐大的子爵,要知道他祖輩在此駐紮了足足兩百年,其中的底蘊不是你們能想象的到的,其次就算真的有邁爾斯子爵與紅帆勾結的證據,也肯定被他嚥到了肚子裡,你們怎麼可能找得到。”
“嗯...”
女孩抿了抿嘴,第一次有了些許憋笑的表情,她輕輕調整呼吸保持儀態,說道:“佛丁少爺,邁爾斯勾結的並不是紅帆海盜,他當時指使的是海潮教會的賢者。”
“而且就算我們殺不掉子爵,也不過是我們送命而已,畢竟德里克族長因為刺客入侵選擇自保也不會落的什麼把柄不是嗎?”
佛丁的眉頭緊皺,事情突然變得更加複雜了起來,紅帆海盜對他的追捕,布里科夫港口的刺殺,十年前的懸案,克利斯的死因種種謎團攪在了一起,現在連邁爾斯子爵的刺殺都一併襲來,搞得他有些喘不動氣。
——海潮教會?
佛丁仔細回憶著前幾日蒙德爾跟他說過了資訊,克利斯在掩護船隻撤離時深陷重圍,忽然船隻失去了控制,竟然是因為海潮教會的海潮之力嗎?
這一切似乎說得通,可克利斯是迷霧之神的使徒,與海潮又沒有利害關係,為什麼教會要夥同邁爾斯借紅帆海盜的手將克利斯逼死在深海之中呢。
“而且拉維斯特莊園著火需要修繕的所有損失,白玫瑰歌劇院都會溢價賠償,以少爺的報價為準。”
女孩笑眼盈盈的說。
身份證五六③⑦四三陸七伍
“哈。”佛丁笑笑,“那就祝你們...心想事成?”
佛丁舉起酒杯,發現大陸語沒有馬到成功這個詞,於是換了個說法。
“所以,你們的首領,就是白玫瑰劇院的拉斐爾嗎?”
佛丁記起了那與克里斯汀在歌舞劇中成雙成對的那個男人,很長一段時間內那個男人都是佛丁嫉妒的物件,因為佛丁再怎麼苦練舞蹈,也不能與演員一樣在舞臺上摟著小姐的腰肢盡情的揮灑他的熱情。
德里克也不會允許海盜家的小兒子去成為一名供人娛樂的歌舞劇演員。
佛丁在得到克里斯汀肯定的眼神後,繼續問道:“所以你們都是他的人,專門為了刺殺子爵組成的隊伍?”
“我們都是首領從各地購買的奴隸,首領建立白玫瑰歌劇院的目的就是為了復仇,所以他花重金購買戰鬥奴隸簽訂契約,現在他覺得實力足夠,所以決定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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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丁看著面前清純的女孩朱唇微微張啟,很難想象她曾經是一名被販賣到市場拍賣會中的奴隸,這個世界每個人都有他不可言說的故事,但有的人還沒來得及寫完楔子就已經結束了。
就像在門外靜候的尼爾,如果年紀輕輕的他連選擇空間都沒有就那麼凍死在街邊巷口,那他那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