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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珩順手帶上厚重的大門,抿著嘴看宮渝。
「咣」地一聲,宮渝的肩膀隨著入戶門的閉合而顫了一下,他嚥了咽口水,深吸口氣,連連後退:
「你要幹什麼?」
關珩不多廢話,也不跟他客氣,每朝宮渝走幾步就脫下一件衣服,最後走到宮渝面前時,關珩整個人已經可以說是非常坦誠了。
他素日裡最是要面子,但在宮渝面前,是連他自己都覺得驚訝的不知羞恥。
相對於關珩此時的面色如常,宮渝倒像是隨時都要癲癇發作一樣,手指微微發著抖。
見他如此,關珩越發不為自己的行為而感到後悔,也越發沒有羞恥心,直接握住宮渝的手放在自己肩上:
「哥哥,你隨時都可以開始,我準備好了。」
宮渝被他肩頭的溫度燙到,忙伸手去摸關珩的額頭,「你怎麼這麼熱?」
關珩搖搖頭,抿起嘴唇堅強地笑道:
「沒關係的哥哥,不用管我,這樣你會更舒服。」
說著,他就牽住了宮渝的手,搭在自己的手腕上,讓宮渝以主動的姿勢握住他,走過去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進到了客廳裡頭,宮渝才細看關珩的臉,剛剛在光線昏暗的門口看不清,這裡一眼就看得見關珩狀態不是太好的疲憊臉色和倦怠的視線。
雖然刻意隱藏的話,可以讓宮渝發現不了他的疲倦,但關珩此刻很需要宮渝的垂憐,這樣他才能在宮太太的這個位置上坐得穩穩噹噹,絲毫不會有威脅到他地位的人再出現在宮渝的生活裡。
關珩臉上的表情仍舊和往日在他面前一樣,隨時都可能會撒嬌的乖巧模樣,還是那個讓宮渝感到熟悉的少年。
宮渝愛惜地摸摸他的臉,起身想要去廚房倒杯水給關珩喝,卻沒想到被少年一把握住手腕,按在沙發上:
「哥哥,機不可失。」
宮渝的喉結上下滾動著,微潮的指尖小心翼翼地碰了碰關珩的喉結:
「你真的願意嗎?」
聽到宮渝連聲音都啞了,關珩剛剛還想著要逗弄宮渝的心情驟然發生了變化,他點點頭,誠懇地回答道:
「願意,來吧。」
說完,關珩就閉上了眼睛,攤平四肢躺在沙發上。
關珩的臉色有些蒼白,看上去倒不像是有後悔的樣子,不過越是這樣,就越讓宮渝覺得良心不安。
不管怎樣,他一個大了關珩快十歲的大男人,總不能欺負一個孩子吧。
抱著這種想法,宮渝絲毫沒有考慮到被一個孩子欺負,比欺負一個孩子還要丟人。
更何況,人高馬大、五肢修長的關珩又怎麼能算得上是孩子。
所以直到宮渝的嗓子徹底啞掉,連低泣和討饒都變得不再連貫時,他也沒有想清楚,原本發展得好好的反擊計劃,怎麼就活生生地變成了這副模樣。
宮渝覺得,已經發生過的事情也就沒必要再跟關珩複述一遍了,他們目前要做的是向前面的生活看,而不是執著於過去讓人難以心安的苦痛。
所以宮渝到最後也沒有跟關珩說出他之前一直畏懼的事情,只是側頭看看躺在他身邊的關珩,湊到他肩頭上,學著關珩的樣子輕輕蹭了蹭他的臉。
然後闔上眼睛,閉眼感受著此後他將永遠擁有的安心溫暖。
兩個人在家中廝混了小半個月,除了開門拿取外賣和偶爾讓人送來的蔬菜之外,關珩的行跡幾乎都沒有超出過入戶門以外的地方,更別提將近一週都沒有離開過臥室、只能躺在被子裡的宮渝。
這天,宮渝剛吃完早飯,正泡在浴缸裡琢磨著昨晚的關珩。
宮渝很奇怪關珩為什麼沒有像前幾天一樣停不下耕耘的節奏,而只上了一次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