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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摳鳳凰眼珠子還拔毛,手不要可以剁掉!」
「一拳砸扁的人到底是什麼心態啊?變態嗎?」
「最鍾意的那個大鳳凰居然也難逃一劫,嗎的!」
「去日這個比,他下午還在炫耀拔了3根鳳凰羽毛……」
「要不要臉啊,別人辛苦做的設計,非要手賤?」
「那個風鈴花牆也無了,被揪光了……」
這事實在是難避免,苦的只有畢業生。
一直忙到九點多,嘉慈看到隔壁展廳的妹子來了。
他拿出請姚聆幫忙買的蛋糕和咖啡,送給對方當謝禮,好好道謝了一番,發現對方的作品也沒好到哪兒去。
敢情他們這一片就是災區中的重災區……
兩人在彼此臉上讀出了「難兄難弟」四個大字。
「你起碼還來挽救一下呢,我看很多人懶得補了。」
那姑娘借用了嘉慈的工具,小心翼翼弄乾淨了下面一點黑色劃痕,但也只能做到這種程度了,再多沒有。她表情無奈,顯然是氣到平靜,淡淡道,「我其實也懶得動了,反正最後一天,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話是這麼說,她還是在儘量幫嘉慈的忙。
羽毛塗了材料之後要晾乾,晾乾之後才方便固色,上了色還有塗一層保護,等徹底乾透了再在尾端包裹住固定材料、小心插進預定好的孔眼裡。嘉慈給其他部分補色,這姑娘就幫忙晾羽毛,嘉慈反覆謝她,人家就說不能白吃你的蛋糕喝你咖啡。
姚聆忙完了她那邊,又送了一趟吃的。
最後三個人席地而坐給大鳳凰補毛……
總決賽依然在法國,不過換了一個舉辦城市。
在fz看來本質上差不多。
進入最後兩個比賽日,氛圍倏然緊張了起來,就連四個戰隊之間在酒店餐廳碰到,那種氣氛都不太輕鬆。fz一行人外加兩個翻譯在吃飯的時候,選菜區那邊吵吵鬧鬧傳來動靜,好傢夥:韓國隊的副教練和工作人員吵起來了!
一個只會說韓語,一個只會說法語。
老李早些年去韓國學習過,他大致聽懂了一點兒,「好傢夥,問為什麼沒有泡菜。」自助餐廳那麼多菜品,整些愛吃能吃的不就行了,非要這麼挑剔?
一群人抬頭看了會兒,聽不懂,又低頭乾飯。
可誰能想到呢,火居然猛地燒到他們身上!
「憑什麼中國人能在這裡吃豆腐,我們韓國的泡菜卻沒有!」
翻譯一邊乾飯一邊給大家翻譯:「哦,找存在感來了。然後那廚師說了,今天的自助供應裡就是這些菜品,沒有泡菜。」
解雩君嗤的一笑,「這個時候又承認豆腐是中國的了?」
那還不是隨便找了個筏子?
好不容易解決了泡菜這事兒,落座之後又抱怨為什麼要將通氣風口對準餐桌,萬一把選手吹出頭痛了怎麼辦?
工作人員笑著道:我們可以為客人換個餐桌。
那韓國隊的不同意啊!
他們要窗外景色優美,既要遠離料理臺,又要隔開菜品區,還要避免門口電梯間的吵嚷動靜,張口就讓人先把通風口的格擋風向換掉。
工作人員依然笑道:更換風向會影響餐廳空氣流通。
法語翻譯說完自己都笑了:影響空氣流通?
分子是運動的嘿!
反正這頓飯邊吃邊有熱鬧看,大家心情愉快的去到了臨時選定的訓練場地,等著傍晚的比賽,fz看到的就是面色沉靜鬱鬱的一行人:他們暫且不和lck打,但決賽有很大機率會遇到——
當晚,lck的常勝將軍3:2艱難翻盤斬下去年的老對手,lpl的衛冕冠軍fz則3:1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