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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來的計劃是要著重看看射箭專案的奪金大熱門韓國隊,但是到這裡才得知他們已經完成了練習,在她到來之前就已經離開了。
&ldo;真他媽倒黴。&rdo;她懊惱地罵道,&ldo;芬奇非宰了我不可。&rdo;
波普想來想去,覺得最好的辦法是搞一篇特寫,把文字寫得生動些,也許還能將就刊發。但是這篇特寫的具體內容又是什麼呢?而且,她應該從什麼角度去寫呢?
射箭:優雅的飛鏢?
不行,射箭專案根本沒有優雅可言。
說實話,她本人對射箭運動又瞭解多少呢,真是天知道!她從小生長在一個足球運動員的家庭裡,對足球運動倒頗有幾分見解。當天早上,她曾經力圖說服芬奇讓她去採訪田徑或者體操專案,但是她的這位編輯卻不容置疑地告訴她說,6個星期前她才從曼徹斯特來到倫敦,加入《太陽報》做了一名體育記者,因此在體育新聞報導的資格上她只是一個低階記者。
&ldo;只要你給我弄來一篇具有轟動性的報導,我就給你安排更好的工作。&rdo;這就是芬奇最後的決定。
波普再次把注意力放到球場上的射箭運動員身上,但是怎麼看那些人都顯得平淡無奇,甚至多少有一些懶洋洋的模樣,同板球的擊球手或網球運動員截然不同。難道,她就寫寫這個?講述一下射箭運動員的狀態為什麼會顯得比較低迷?
得了吧,她對自己很生氣,第三版上有赤裸裸的乳房可看,誰還會去讀什麼射箭運動員如何修禪?
於是,她放下望遠鏡,在看臺座椅上換了個姿勢。她的目光不經意地瞥見了插在她提包裡的那一摞厚厚的信件,那是她今天早上離開辦公室的時候匆匆抓起來塞進包裡的。於是,她把一摞信統統拿出來,開始瀏覽信封上的資訊,發現大多數都是一些新聞簡報和其他毫無價值的東西。
突然,她看到一個厚厚的牛皮紙信件,信封上歪歪扭扭地用大寫字母寫著她的名字,而且是用黑色和藍色兩種顏色寫下的。
波普抽了抽鼻子,彷彿聞到了一股邪惡的味道。她最近一直沒有寫過什麼文章,特別是來到倫敦以後更是一字未寫,還不至於收到某個瘋子的來信。凡是有些名氣的記者都會收到一些瘋子的來信,只要看看信封你就立刻能夠認出它們來。但是,這種信通常是在你發表了某個有爭議的訊息或者在文章中暗示出某種罪惡陰謀之後才會收到的。
她撕開信封,從中抽出厚厚的一疊紙,大約有10張之多,用曲別針別在一張普通的對摺賀卡的後面。她開啟賀卡,發現裡面並沒有寫一個字母,而放置在賀卡中的一個計算機晶片卻已經啟用,開始播放一首用笛子吹奏的樂曲。那曲子十分詭異,聽得她毛骨悚然,就好像人死後放的哀樂。
她立刻合上了賀卡,把眼光放到賀卡下的第一頁紙上。她發現,這確實是寫給她的一封信,而且是用十多種不同的字型列印上去的,讀起來十分困難。但是很快,她就看出了這封信的要害所在。她迅速地把信讀了三遍,每讀一行心跳就加快一些,看完後她只覺得自己的心臟已經卡在了嗓子眼裡,&ldo;撲通、撲通&rdo;地撞擊著她的喉嚨。
她迅速地瀏覽了一遍附在音樂賀卡和那封信後面的檔案,立刻感到自己已經震驚得頭暈目眩了。她哆哆嗦嗦地把手伸進手提包裡,找出手機,按下了她的編輯芬奇的電話號碼。
&ldo;芬奇,我是波普。&rdo;電話剛一接通,她就氣喘吁吁地說道,&ldo;你能否告訴我丹頓&iddot;馬歇爾是不是被人謀殺了?&rdo;
芬奇帶著濃厚的倫敦腔回答道:&ldo;什麼?你是說丹頓&iddot;馬歇爾爵士嗎?&rdo;
&ldo;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