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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通住嘴!」庚間揮手驅散眾人,「散了散了!」
門主庚山揉著額心,煩躁得狠,奈何庚恆之事,本就是他們沒有理由,同時又得顧忌著清衍宗的實力地位,不好發作,只得忍者不悅,說道:「還請真仙賜教?」
葉無悔轉身,對殷無情恭恭敬敬的行了一個禮:「無情真仙。」
殷無情敲了敲小狐狸的腦袋:「喲,你家主人竟還認得我的名號!啊——!你幹嘛!」
小狐狸重重咬了殷無情一口,留下一排淺淺的牙印,而後翻身躍下,抬頭挺胸,踩著高傲的步伐,兩條尾巴高高翹起,而後,巴巴的在葉無悔腳跟處,不停的用毛毛蹭著他的腳踝,軟綿綿的叫了一聲。
葉無悔抱起小狐狸,撫摸狐狸後頸處的毛髮,平淡道:「無情真仙聞名於修真界,自然人人熟識。方才真仙說,昭天門的護山大陣被改過?此話怎講?」
殷無情瞪了莫子衣一眼,甩了甩被咬疼的手腕,從空間法器中,掏出了方才從陣法處取來的畫陣的硃砂,道:「畫陣法所用的硃砂通常為紅色,經久不褪,哪怕過去千百年亦不會褪色,而你們這護山大陣不過十幾年罷了,竟成了這般色彩?」
「嗷嗚嗷嗚。」小狐狸豎起耳朵,認真贊同的點了點頭。前世昭天門被那東西那樣快的入侵,不留給人任何準備和防禦的時間,定是有人動了手腳,故意將那東西引進門來。
硃砂從指縫落下,又被另一手接住,堆成一片黑紅色的小堆。
「這硃砂顯然被人動過手腳,加了一些奇怪的東西,而我猜,改陣法的人,是為了引來什麼吧?」殷無情用腳尖碰了碰二長老的屍體,意為何指,不言而喻。
「所以,昭天門究竟有何居心?」
庚山頭疼,不停的揉著自己的太陽穴,無情真仙話已此,若是再布交出庚恆的屍體,昭天門便會當真有點心事了,沉聲片刻,他道:「還煩請清衍宗替我門好生調查此事。」
「嗯。」葉無悔點頭,同殷無情告別之後,轉身正欲離去。
懷裡空蕩蕩,殷無情撇了撇嘴,叫住了葉無悔,對狐狸道:「只許和你家主人待一會,我傍晚來接你。」說罷,他腳尖一點,踏雲而去。
左右再無別的事,葉無悔將剩下的細枝末節交給旁人,抱著莫子衣回到昭天門為前來檢視各人準備的房間之中,一邊脫去外袍,一邊柔聲問道:「阿衣,你方才去哪了?」
「嗷嗚嗷嗚嗷嗚。」小狐狸乖巧的蹲在一旁,也不管葉無悔聽不聽得懂,胡亂的叫了幾句,便當作解釋胡混過去了。
一雙烏溜溜的雙眸瞪得滾圓,正目不轉睛的盯著葉無悔。
外衣卸去,裸露出光潔白皙的後背,沒有一絲傷痕,猶如一塊無暇美玉,背部線條曲線分明,精緻好看的蝴蝶骨不停的在莫子衣的眼前晃動,好似覆上了一層柔和的光暈,穿透心底,令莫子衣無法挪開自己的眼。
血脈噴湧,莫子衣的腦子「轟 」的亂成了一團。
分明也不是沒看過葉無悔的身軀,可是當他毫無防備的展現之時,他卻還是止不住的心猿意馬了起來。
幸好臉上有層厚厚的狐狸毛擋著,不然讓旁人看到莫子衣這個「大魔頭」像個小姑娘一樣紅透了臉,豈不是丟人得很?
「你且在這等我片刻。」葉無悔拿起一塊巾布,走進浴房。
氤氳繚繞,從浴池中升騰,葉無悔將雙手搭在池邊,枕在自己的臂彎之上,隨著熱氣緩緩闔上了眼。
紅羽緊緊捆在他的身上,葉無悔如雕像一般,僵在萬花臺的溫泉旁,花香無聲無息,隨著騰騰氤氳飄渺湧動。
池中之人沾起一捧水,撒著花瓣的溫泉順著他的指尖滴落,在掌心之中留下一片艷紅的花瓣,莫子衣將花瓣放於唇邊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