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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項律法下得極其簡單粗暴,懲罰措施更是尤為嚴厲,妖獸傷,傷其者同傷,妖獸死,殺其者償命。
這項律法一出,非議四起,有人道女帝被下了咒,蒙了眼,也有人道妖獸實力強悍,對人類的威脅太大,日後恐會引發不必要的麻煩。
人言可畏,女帝左郡琪被這樣的言論吵得心煩氣躁。
後來,清衍宗和至尊境煉器師莫天冥頂著這一風口浪尖上,清晰明確的表達了對這樣一項律法的擁護,以此堵住了半數人的口舌。
這項律法雖還不夠完善,其中還有許多細節需要商定更改,但就目前為止,卻是在很大程度上的改善了妖獸的生存環境,至少,讓他們從此無需東躲西藏。
皇室之中,是註定不可能平靜的,律法一事過後,天下太平,大臣們平日的日子過得悠閒,伙食太好,顯然是吃多了撐著,竟聯名上奏,要女帝納後宮。
奏表上言:「身為帝王,當將為凡界延嗣為職業,子嗣少,則天下衰,子嗣傾頹,則萬物傾頹。」
收到奏疏的左郡琪一把摔在了地上:「這群老頭想什麼呢,我生不生孩子關天下什麼事?是俸祿太高,把他們養得太好了,還是朝廷的事太少,讓他們閒得無事可做???」
左郡琪發起火來,竟是連飯也吃不下,還是仰星河好說歹說,才讓她勉強吃了幾口,不至於自個兒餓著。
當夜,女帝下旨,將上奏官員罰俸三年,勒令他們七日內將罰款交齊,並且此事禁止再朝上再提,違者,同罰俸三年。
聖旨道:「夫婚姻生,吾心有數,多謝諸君之提點,此口倒是苦諸矣,願共勉後,將力置正事。」
說得倒是客客氣氣,但翻譯過來便只有幾個字:「生子與否,與你何干??」
女帝果決,此後,朝堂之上,無人敢再提此事。
此事過後沒幾日,一封飛鴿傳書從皇城被寄到了清衍宗。
左郡琪自從做了女帝之後,也不知是備受那些老官員荼毒還是什麼別的原因,說話都變得文縐縐的,形容詞,字尾詞一大堆,洋洋灑灑的寫了滿滿一頁紙,實則多是無用的話語。
整封信概括起來便只有幾句話:「納後宮是不可能納的,有仰星河一個就已經受不了了。最近有意將同仰星河的關係向外界公佈,若是如此,應當取個什麼樣的名號?」
仔細一想,這樣的問題倒確實讓人糾結,若說成為皇后妃子,這是稱呼女子的,若當真如此稱呼,總覺得哪兒怪怪的;那若是稱為駙馬,左郡琪的身份如今已經是女帝,叫駙馬,未免低人一等。
可稱呼這事又極為重要,取得好了,無人非議,若是取得不好,便直接淪個男寵的名聲也說不準。
莫子衣琢磨平日裡看的話本,覺得「攝政王」這一稱呼不錯,同葉無悔提了提,他也覺得不錯,霸氣又有格調,便寫信回了出去。
事實證明,左郡琪和仰星河都覺得不錯。
「攝政王」這一稱呼著實貼切,仰星河的的確確是執了政的。
從前因著殷無情的特殊法力——直覺,覺得讓仰星河學習些治國理政的本事會比較好,於是從很早開始,他便開始教習仰星河執政之道。
殷無情的直覺從未出過錯。
左郡琪登基之後,繁瑣雜事太多,便拉著仰星河一起處理,倒也是做得井井有條。
平日裡傻裡傻氣的仰豹子,在朝堂政事之上口出驚人,幕後處理政務來又是雷厲風行,實行了許多新政,若是稱為攝政王,倒也挺符合他現在所做的一切。
沒過幾日,皇城舉辦了一場盛世婚宴。
左郡琪同仰星河身著華貴大紅喜服,共同攜手,一同坐在了龍椅之上,共享整個天下。
第二日,聖旨出,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