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七七章 校園不靜(第2/3 頁)
幾人心有忐忑,但頗為興奮,要是凌山大學校長站在他們一邊,就是天塌下來,也不會有大事了?
校長室在二樓裡面的角落裡,大概有八十平米,進門左側擺著一張辦公桌,還有一個古香古色的書櫃,門對面的窗下襬著一套木製沙發。校長叫饒小山。
元欽禮和一箇中年男子坐在窗下的二張短沙發上,看他們進來,露出淺淺的笑意。
但隨即一晃,一幫人出現在一座高高的雪峰上,只見晴空萬里,厚厚的冰川大山,在腳下向四周漫延,廣闊無邊,一股冷冷的寒氣,直往身體裡鑽。
元欽禮看著峽谷,手一揮,厚厚的冰川出現一個小圓洞。他幽幽一笑,道:“走,我們去裡面聊?裡面涼快。”
幾人一個閃身鑽了進去,從只有不到五公分大的洞口進去,裡面卻是一個高約二米、直徑約三米的冰窯洞。
饒小山微微一笑,手一揮,一張小木圓臺置在洞的中央,還有六張圓形小木敦。
李凡陽一揮手,六個小木杯盛著一杯清水,一個小盤子裝了一盤新鮮的棗子。之前,夫妻倆也購了些東西,放在微型世界裡保鮮著。
元欽禮淡淡一笑,道:“由於你們的事太過重要,又因陳婉麗的關係,已經把我們和凌山大學緊緊聯絡在一起。我們現在已經不在學校,而是來了離學校有一萬八千公里遠的玉龍雪山了。所以,即使有監視者,也暫時不會發現我們。”
饒小山道:“我和欽山原先是同事,對陳婉麗其人,應該比你們瞭解。因為,我們瞭解到的是一個完整的陳婉麗。你們呢?只瞭解她的一部分。我曾做過他的班主任。
後來,我到平京大學任教,有幸和石夢松教授共過事,可惜沒有深交,僅認識而已。那時的他,對當時的我來說,是景仰的存在。我知道他和我一樣,對白寅天帝頂禮莫拜。
對我們來說,不會輕易崇拜一個人,但白寅天帝的遠見、慎密的邏輯、駕馭人的高超手段、信手拈來的妙語,還有充滿哲理又通俗易懂的文章,都讓我們折服。
對陳婉麗的事,我倒是偶爾聽過一回,但沒太多的去關注,直到欽禮來了後,我才如夢初醒。能下這麼一盤大棋的,自然只有白寅天帝了。
當今的天帝,無論是權謀,還是智慧,當然不如周某人。但坐到那個位子上的人,不僅是權力與智慧的象徵,還要接受萬民的祈願與景仰。所以,他必須具有良好的品德。
坐上了這個位置,所起的示範作用是非常重要的。不然,他會帶壞一幫人,隨即天下人也會有樣學樣,跟著學壞。人學好要一世,學壞只要一時。
上界能存在九億多年的歷史而未坍塌,與堅持‘公平正義’,抓好道德標杆,是密不可分的?我是教書育人的,自然不能讓禮樂、榜樣崩壞了?”
元欽禮道:“我不知道你們關注昨晚發的《公平正義的考問》一文沒有?我認為是柴曼天帝忍讓十年後的反擊。”
李凡陽道:“我們看了,紫蘭和凡梅正準備組織人討論?到底誰是誰非?我覺得‘標尺’一文更有煽動性,更容易引起掌權者的心裡共鳴,誰沒點私心?
他裡面暗含深意,只可意會,不好言傳。‘考問’一文雖然站在事實上論證,對前者進行了不點名批駁,但力度差了些?作者可能有某種顧忌?”
饒小山頗為意外地看著他,道:“哎!沒想到你小小年紀,還有這番見解,還一語中的?確實,《標尺》一文的深意,在於喚醒同盟者,同時在輿論上誤導普通民眾。《考問》一文,應該只是個開始,還有後續文章接發的?”
元欽禮民道:“你們的到來,也許使論戰進入了一個新階段,算不算天帝一方的反擊?我看還有待觀察?至少,我們可以這樣去推理,另一方有人覺醒了?另外,我們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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