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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任務落在了你的身上,你也不負眾望的成功的完成了任務,只是這個齊大勛太過狡猾,竟然用扣押人質的方式來試探你的身份。」專案組的負責人揉了揉太陽穴,疲憊的說道,「這是他早已設計好的計劃,不是秦見也會是其他人,我們去救人就會暴露了身份,他一定會與身後的團夥切割乾淨,讓我們無跡可尋;如果我們不救人」
「你們是jc!」宋城南脖子上的青筋崩起,眼睛裡蹙了一團火,「不能為了破案放棄一個無辜群眾。」
負責人抬起頭看向宋城南,眼神無比堅定:「我們的職責就是保護人民群眾生命財產安全,救,一定得救!但是齊大勛太過狡猾,押送秦見時用了三臺一模一樣的麵包車混淆我們試聽,因而我們不能掉以輕心。」
負責人站起身來,面對著所有警員鄭重而言:「現在,我下達營救被囚禁群眾的命令,我們要不惜一切代價營救出秦見,營救行動只准成功不許失敗!」
伸手不見五指。
對於這樣的「黑」,秦見沒有畏懼,甚至有些感激。
他不想將「骯髒」的自己昭於陽光之下,那會讓他覺得自己的那點齷齪的心思便無處可藏了一般。
起了不該起的心思,甚至做了不該做的事。頰邊隱隱的疼是他放縱之後對自己的懲戒,巴掌狠狠的落在的火熱的吻痕上,秦見希望能抽醒自己。
他已經好多年沒這樣無助過了。
女人剛離開時,他哭過、恨過、無助過、迷茫過,可這些脆弱的情感最是無用,發洩過後還不是要自己咬牙挺著?
逐漸事兒經得多了,秦見覺得自己的心也「硬」了。沒什麼能傷害他,也沒什麼能打動他。他像一條經久的琴絃,老化僵硬,再也彈不出什麼動聽的調子。
也不是沒有情緒,他在乎宋城南的情緒,並且隨之起伏不定,這是他最近才發現的事情。
發現那天劉祥正在思春,將一個同班女生的喜怒哀樂事無巨細的講給秦見聽。
秦見不耐煩,垮著一張臉問:「人家傷心和你有什麼關係?」
胖子雖然不著調,但有時卻能一語驚醒夢中人:「那宋主任他姐姐被人追債,宋主任心情不好和你有什麼關係?你還不是神不守舍了好幾天,為討宋主任一個笑,快使出吃奶的勁兒了。」
秦見啞然,好半晌才踹了胖子一腳:「那能一樣嗎?」
「哪不一樣啊?」胖子翻白眼。
是啊,哪不一樣啊?秦見在黑暗中抓了一把自己的頭髮,此時他腦子裡亂糟糟的,一會兒是宋城南落在頰邊的輕吻,一會兒是會館中的齊老闆對懷中少爺的辱狎,一會兒又是自己壓抑浪蕩的低喘
啪,又一個響亮的巴掌落在臉上!
秦見,你怎麼能對宋城南生出那樣的心思?他是你生命中唯一的光束,是伸手將你拉回人間,是在全世界都唾棄你時,讓你別慫的男人。
投以溫柔美好,還以褻瀆骯髒。少年將臉壓進雙手中嗚咽:「秦見,你他媽就是個變態!真他媽讓人噁心!」
話音剛落,屋子的角落忽然傳來啪的一聲輕響,好像有什麼東西從高處落了下來。
秦見迅速從掌心抬起頭,收拾好頹敗的心情,在黑暗中望向那個發出聲音的地方。
全身戒備,他摸索的握起剛剛從床上卸下來的一塊床板。
下一刻,一束微弱的光線從屋頂的西北角射了下來。
「哥哥,是你嗎?曉曉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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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回家
「哥哥,是你嗎?曉曉的哥哥?」
「誰?」秦見低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