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此間事了(第1/2 頁)
說他們快樂吧,莫罔內心的悲傷無人可知;說他們不快樂吧,回宕山關的路上有說有笑的。
談起莫罔老喊蕭棄師姐這事,其實蕭棄和他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師姐弟,畢竟莫國安擱他倆之間杵著呢。蕭棄師從鎮北老將軍莫永平這沒得說,莫罔呢有一段時間是跟著他祖父生活的,功夫有那麼一部分是從他祖父手上學來的,所以總對熟悉的人說他師從他祖父,和蕭棄同門師姐弟。
面對莫永平,莫罔還是會以祖父相稱,面對莫國安也仍是喊爹而不是師兄,誰讓自家人絕對不能串輩分呢。
莫永平看得開,從別人嘴裡聽說了這件事也就當笑話討一樂,可莫國安不行啊,自己兒子和自己一個輩分了,他地位何在?
由此可見,天下當爹的都一個樣。
……
宕山關也好,關南村也罷,還有很多事情沒有解決。
蕭棄只放鬆了短短半日又繼續忙她的事情了,而莫罔,不幸再一次成為蹴鞠,被踢去和他爹應付之後的慶功宴,許多涉及到鎮南軍內部的東西都沒讓他倆知道。
問為何慶功?細細掰扯下就懂了。
北漠一戰結束後,莫罔就丟下了鎮北軍將士和自己老爹,一個人從北邊奔至南邊找蕭棄,苦了莫國安又是處理他兒子私自離營的事,又要寫戰報回京,最後還得統計鎮北戰死弟兄們的人頭數,好發放撫卹金,平了戰爭對那些失去家人的百姓的傷害。
那段日子莫國安一邊做事一邊罵莫罔沒良心。
鎮北老將軍年紀已經大了,他的班自然由兒子莫國安接替,所以莫永平待在家中修身養性,莫國安則常年鎮守東齊的北方,若不是蕭涼生辰快到了,盛乾二年莫國安還在平砂關駐守,尚不得回京。
可不趕巧,這邊莫國安才回京,沒過幾月北漠就預謀作亂,皇帝的國宴還是沒能吃到嘴裡,就又回了平砂關,還帶上了自個兒兒子。
如今戰事已了,按道理說無召他不能隨意離開鎮守的地方,可兒子跑了,怎麼著也得和蕭棄說一聲。莫罔是什麼性格他再清楚不過,蕭棄卻不一定,萬一給她添了麻煩,再多的功勞也抵不過冒犯既是皇親又是同職位將領的罪過。
寫信不夠全面,思來想去,寫了份請罪書同戰報一起送回了京,自己則在處理完所有事情,安頓好鎮北軍後,騎著快馬屁股後面攆莫罔。
父子倆一前一後來到宕山關駐地時,蕭棄是無語的。她知道莫罔從小性子就不著調,可沒人告訴她,莫國安也不著調啊。
蕭棄又握著紙和筆寫了一封信給了自家弟弟,希望他不要治了莫國安的罪。
這下好了,莫國安徹底放鬆下來了,看蕭棄也沒多嫌棄自家狗都嫌的兒子,便琢磨起了怎麼給自己兒子打助攻這事,好嘛,助攻是一打一個不吱聲,莫罔還以為自己老爹坑他呢。
此之為一,南北將軍齊聚首。
再說關南村的事情,已經證實不存在瘟疫一說,瘟覺又不是什麼要人命的毒,蕭棄回宕山關的第一件事便是將留守關南村的鎮南軍將士調回來,由宕山關守軍接替。抽回部分醫館坐診大夫回宕山關給關內百姓問診,避免長時間的應接不暇會導致百姓異動。
帶過去的輜重則是給那些還在病痛折磨中的人還有即將到任的宕山關守軍用的,算是羊毛出在羊身上。
鎮南軍中傷殘的將士被蕭棄安排回京卸甲養傷,打散剩下健全的人分別鎮守東齊南面各城池,以防不測。
也就是說,蕭棄直接捨棄原鎮南軍的駐地,以支援的形式替代了長駐林野的佈防。
各城池也不會因為這多出來的幾千上萬張嘴的口糧而拮据,畢竟還有朝廷發放軍餉。
此之為二,化整為零
紫紺醉一事尚未得到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