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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這可是龍之九子,乃是那大凶大煞,有撼天動地之能,九子一怒,山川履平,滄海歸寂,此刻竟然被這毫不起眼的骨牌駭的不敢絲毫的異動。
“這骨牌到底是何來歷?”這個念頭在杜浚心中一閃而過,當下,他收斂心神,專心煉化九煞。
有了這骨牌的震懾,杜浚煉化起來,格外的容易,逐一將九子煉入靈根之中。其間每個龍子消融之時,在杜浚的頭頂之上便會浮現出相對的虛影來,各顯崢嶸。
這個過程之中,杜浚面容之上的龜裂也慢慢的癒合,便是手臂上的那個傷口也癒合如初。
當最後一個龍子被煉化的時候,一股宛如奪盡天地之威的煞氣從杜浚的體內轟然而出,瞬息之間蔓延千百丈,其聲勢之浩大,好似那滔天巨瀾一般,從這鬼王谷之中碾壓而過。
這煞氣比那天威也不逞多讓,驚得那鬼王谷一脈的弟子惶惶不可終日,驚慌失措之下,誠惶誠恐,不能自己,只有那修為稍微高深些的玄陰弟子,才能堪堪抵擋這煞氣,卻也是戰慄不已,不敢有絲毫的異動。
在那巨大的頭骨神殿中,鬼谷一脈的散主正在冥想,當這煞氣湧來之時,他卻驀然睜開雙眼,雙眸之中寫滿了震驚之色,駭然說道:“這是何等的神通者?”
………【第七章 結仇】………
第七章結仇
幸好杜浚靈根被毀,縱然是此刻煉化了九煞,也形成不了完美的九煞靈根,所以這種讓人戰慄的浩瀚煞氣一閃而過,僅僅蔓延幾息,便又如同潮水一般,倒流回了內谷中。
當一切的異狀都消失之後,杜浚只覺得全身精神抖擻,充滿了一種難以言表的活力,手中的骨牌非但沒有讓他失血而亡,反而好似在他的內體注入了一股濃厚的生命氣息。
他活動了一下身體,整個人好似輕盈的多了,而且朦朧之間,好似能夠感知到那飄逸在虛空的靈氣,這便是啟靈小境的標誌。
“方才的異動,必然驚動了鬼谷中人,我還是趕快離開的好。”杜浚一想到此,便不再停留,握緊骨牌便要離開。
誰曾想,就在他走到那內谷出口處的時候,他手中的骨牌忽而白芒閃耀了幾下,好似憑空生出莫大的磁力一般,呼的一聲將那殘劍吸附了過來,死死的貼在骨牌之上。
杜浚一驚,凝目一看,卻見原本陳舊的殘寶之上此刻竟然有朦朧的藍色光彩閃爍,旋即這光彩便注入了骨牌之中。骨牌毫無異處,而那柄殘寶如果說先前是個殘廢,此刻就好似死去一般,全身毫無靈動好言,宛如一般凡塵中的鏽鐵一般。
“蜣螂”一聲,骨牌好似對此刻的殘寶失去了興致,任由殘劍掉落在地上。
“這骨牌越發的神秘了。”杜浚一眯雙眼,只是此刻並非細究的時候,一把將骨牌揣到懷中,甩開大步走出內谷,一路狂奔,直接回到了他的別院中。
一入別院,杜浚還沒來得及舒口氣,便聽到一聲驚喜的喊聲:“你沒事吧?方才內谷中有異變,聲勢之大好不嚇人,我還以為你……”
葉飛的話並未說完,但是杜浚卻聽出其中的濃濃的擔憂,逐然一笑,道:“沒事。”隨後打量了葉飛幾眼,卻見他雙手空無一物,心中一動,卻沒有說什麼。
杜浚雖然沒有開言相問,葉飛卻明白他的意思,登時一掃臉上的驚喜之色,失落而愧疚的嘆息一聲:“那株陰草被鳴幹搶了。”
而,就在此刻,幽暗廣袤的鬼王谷外谷總中忽而升起幾條人影,宛如奔雷一般,劃破長空,直奔內谷而去。先前凜於那浩大的煞氣,這些人並不敢探視,直待這煞氣散去,才敢前來,這恰好給了杜浚離去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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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浚攜著葉飛走在連同著眾多別院的走廊中,眉頭緊蹙,據那葉飛所說,這鳴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