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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他們班一些犬科的小朋友長大之後是不是也像這樣威風凜凜。
溫明的眼睛透過巨狼看到了未來他長大成人後的小朋友們。他心中感慨著,手上動作越發溫柔。
蔣銳疑惑地抬眼看他時,溫明還對他笑了一笑。
蔣銳:?
溫明溫柔地看著它。
菀菀類卿。
蔣銳來都來了,臨睡前溫明還用動物毛刷狠狠地薅了滿滿一盒子狼毛才滿意離去。
可惜這種兔慈狼孝的平靜沒能維持多久,第二天早上的溫明血壓又開始升高了。
他怎麼忘了蔣銳這傢伙還有起床氣!
一大早上的,在折騰了珍貴的足足半個小時後,溫明懷裡吃力地抱著這頭大傢伙,艱難而緩慢地把一頭巨狼從自己房間裡拖了出來。
溫明雙手非常勉強才合抱在巨狼的胸前,剩下另一半的蔣銳在地上拖著,一雙狼腿在半空支稜著,溫明還只能倒著走出房門。
至於為什麼是從他房間裡出來的,蔣銳昨天半夜溜進去了。
把蔣銳塞進衛生間後,溫明煮了一鍋雞蛋面,給蔣銳臥了四顆蛋。他吃一碗,蔣銳吃一鍋。
兩人堪堪趕在遲到臨界的時間點穿好鞋出的門,溫明一推開門後人就頓住了,他好像忘了什麼事情沒有做。
哦對,牽繩牽繩。他再轉頭一看,自己空著的另一隻手已經被因為起床氣而臭著臉的蔣銳拉住了,兩人的手臂相牽在一起。
有較強的自我管理意識。
行吧。這時候也沒辦法的溫明妥協了,就這麼出了門。
……
中午蔣銳去幼兒園沒能見到溫明。
如溫明自己所說的,他果真需要值日,看那群崽子睡午覺。蔣銳無功而返,鬱悶不已。
下午最後一節課響鈴之後,蔣銳站在教室後門的走廊那抽菸。
大熊說好了放學去打撞球。一到點那頭熊就去拉屎了,跑之前叮囑蔣銳等他回來。
教室裡面一組值日生晃來晃去地在掃地,蔣銳跑到外面點了根煙。
現在是放學的時段,從這裡俯瞰下去,樓下一個個腦袋各忙各的,像群嗡嗡的蟲子。到處是人,蔣銳趴在欄杆上看,視線卻定住在某個方向好一會沒有動了。
他斜眼瞥著那一頭,另一隻手夾著點燃的煙湊到嘴邊。
那是操場上平平無奇並肩而行的兩個人。
重點不是人,應該說在蔣銳眼裡那兩個路人的面目都給自動模糊掉了。他看的是那兩人的關係。
他們在談戀愛。一邊壓操場一邊談戀愛。兩個人你儂我儂,一步拆成三步走,每走一步看對方三眼。
這就是談戀愛嗎。蔣銳斜眼看著這兩人從操場這頭一直位移到操場那頭。
為什麼別人兩個人能這麼膩歪。
為什麼他和小草莓老師不能這麼膩歪。
是哪一步出了問題,戀愛到底要怎麼做才能談成這樣。難道別人都是有什麼方法在裡面的嗎?
蔣銳緩慢從嘴中吐出一口煙霧來。
走廊視野開闊,灰白的煙霧隨著外一陣風而飄散無蹤。蔣銳餘光裡,看到一個身影走進了他身旁的空位置那。
寧小星的雙手搭上了和蔣銳同一條欄杆。
蔣銳睨他。這兔子自來熟地打招呼說:「看風景呢?」
蔣銳一個滾字呼之欲出。
在他發話前寧小星先無辜地開口說:「我只是來看看你需不需要幫忙的」
寧小星真誠地微笑,他看著蔣銳。
自從上一次蔣銳和那隻神秘兔子約會過一次之後,無數人都在翹首以盼的戀情瓜就從此銷聲匿跡,沒有動靜了,很蹊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