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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要價特別貴。
飯後李霽才發現沒帶夠錢,他手頭最近緊的很,被他炒掉的公司給發的工資只面前夠付房租外帶每天吃麵條的,現在的他根本承擔不起幾百塊一頓的飯錢。
李霽按著錢包,看了看丁紈。
丁紈歪頭,很不理解,李霽只好道:“我沒錢。”
“哦。”丁紈狡黠一笑:“叫聲哥哥,我就幫你付。”
大丈夫能屈能伸,李霽毫不猶豫:“哥。”
丁紈鬧了個沒趣兒,半點兒成就感也無。拿卡結了賬,倆人一塊兒走出去,李霽感慨的道:“虎落平陽被犬欺,落難的鳳凰不如雞啊……”
丁紈翹起嘴角,冷不防踢他一下,居高臨下的看他彎腰揉腿,涼涼的說:“誰是狗?誰是雞呀?”
“我是狗……你是雞。”
丁紈瞪眼,李霽一把摟住他,認真的向前走,一邊強調:“我是說屬相,屬相!”
李霽這廝雖然說話有點兒不過腦子,但是做事兒倒是真的不含糊。丁紈每天早上睜開眼,第一眼看到的必然是他,無論昨晚睡得多晚,第二天一早醒來必然能在床頭看到他親手準備的早餐,說不上色香味俱全廚藝可媲美大師,卻倒也是滋味適宜有益身體健康。
丁紈很奇怪他怎麼會有那麼旺盛的精力來照顧自己,得到的答案是一個深吻和一句特別煽情的話:“無論何時何地,想你總會讓我精神百倍。”
丁紈撇嘴,很是不屑,但眼神著實是快樂的,閃著讓人心動的光。
兩人雖然交往,但丁紈還是把欠李霽的錢給還了,一方面是因為李霽現在經濟狀況的確不好,另一方面,丁紈覺得一個男人身上沒個千兒八百的,萬一遇到了什麼事兒,也撐不起場子來。
缺錢的日子對於李霽這樣的人來說,實在有些傷自尊,雖然丁紈希望他可以多些磨鍊,但說到底,他並不希望李霽在外面被落面子,畢竟……自己現在怎麼說也是他男人,他沒面子自己還上哪兒找臉子去。
李霽拿著錢看著他,嘴角掛著一抹讓人起雞皮疙瘩的笑容,丁紈搓了搓手臂,皺眉,李霽卻一把抱住了他,道:“小紈,你真好。”
“我只是還你錢而已,天經地義的事兒,你還感恩戴德的,腦子有問題是不是?”
丁紈的小說取了很大的成就,當然了,一大半都是因為徐梟的那點兒事兒。偶爾的時候丁紈仔細一合計,自打跟梁俊分手之後,他雖然接二連三的進醫院,但是卻同樣接二連三的出現了可遇不可求的機會,他站在窗前把拿著李霽隨身攜帶的據說是他二叔送的定製版瑞士軍刀削著蘋果皮,看著窗外刺目的太陽,思考起了自己的未來。
在很小很小的時候,丁紈的夢想是像他爸一樣做一個戲曲家,他那會兒甚至跟他爸一樣走著坐著都抱著一個小收音機,只覺得那婉轉的戲腔著實優美,讓人很容易深陷其中。
那會兒他爸也對他充滿著信心,他六歲的時候還給他爸蠱惑著上過戲曲電視臺表演。額頭上畫著一個紅點點,還帶著一頂狀元帽,兩頰還塗著紅胭脂。面對著黑壓壓的觀眾,稚嫩的戲腔獲得了評委的一致好評,當時他爸就跟他說,這幅好嗓子是老天爺給的鐵飯碗,他丁紈要是不唱戲,就是對不起老天爺。
因為他爸的緣故,那會兒他自己也是這麼認為的,天不亮就被他爸拉起來以培養未來戲曲明星的理由教他練嗓子,還總是樂在其中。
但是隨著年齡漸長,丁紈再次有了另一個夢想,那就是畫畫。他嚮往揹著畫板周遊天下,將祖國的大好河山都歸於筆下,那種筆尖存在新世界的藝術家氣韻實在是太吸引人,讓丁紈直接放棄了扯著嗓子娛樂大眾的戲曲大道,埋首於一堆染料裡面不可自拔。
他爸給氣的狠抽了他一頓,丁紈咬著牙死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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