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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軌跡。但自己看到是容易,再想把那個人的軌跡展示出來就等於是洩了天機,這可就煩了天道的忌諱了。
這就好像陳冠希陳老師,你自己看了那些**倒是還沒多大問題,可是一旦覺得獨樂樂不如眾樂樂,或是自己,或是被人給鬥了出來,樂子可就大了去了。
而天機就好似是天道的**,沒權沒勢的老百姓被別人八卦了都還怒氣衝衝呢,更何況是執掌整個洪荒的天道?所以但凡是敢於洩露天機的那都逃不過天道的懲罰。如果是不重要的還好一點,一旦太過分,到了“豔照門”的那種程度,不說是普通的仙人了,就是聖人也不見得能接下天道的怒火啊!
更別說聖人本就是天道親自選擇的代言之人,所以這聖人的軌跡在天道之中更是除了天道以外就無人可以知曉,絕對是被天道當做了最最核心的機密,豈能容人想看就看,就算時間聖人之間能看的也都有限,而且做起來莫不是需要耗費絕大的功夫。
可就是這樣,張野居然是一點事情都沒費,就和看自家的事情一樣,而且做起來一點顧及都沒有,更是不費吹灰之力——這如何不讓三清震動
因此以張野這手一出,三清的六隻眼睛就全瞪了出來,看了看空中的畫面,再看看如無其事的張野,只覺得這位委實可畏可恐,震驚之餘亦復駭然:感情在這位眼裡我們這些聖人可是一點秘密都沒有了啊?只要這位高興,那連我們是穿什麼樣的內褲都能一清二楚——他也不怕眼睛長瘡麼?
三清有心和張野計較一下吧,可是看樣子連天道都休假去了,張野鬧了這樣大的事情都直接視若無睹,那麼自己哥們三個又能怎麼辦?
老子哥三面面相覷了半晌。只能忍了下來。不過卻是對無憂道人地手段有了更加深刻地認識。而對這位地恐懼更是如同坐了火箭一般地直線上升。只一會地功夫。張野在這幾位地心目中簡直比布什心目中地拉燈還拉燈了。
通天此時就覺得有一種劫後餘生地感覺。手腳上地冷汗都全出來了。心道:虧好我這次覺得教徒弟太辛苦。跟著兩位哥哥一起來了。要是還和以前一樣懶了一點。沒響應無憂道人地號召。萬一讓這位惦記上了。說不定那天就把我沒事習慣挖鼻孔地事情給傳了出去。那樣可叫我以後怎麼混啊!
不說這些人各想著自己地心思。後怕不已。而張野這個時候也還沒合道。還不能和人家肚子裡蟲一樣將別人地想念也打探地一清二楚。所以也就沒管早已顏色大變地眾人。只顧著對著影像中喊呢:“妹子。女媧妹子?是我。張野!好久不見。你又漂亮了!想我了沒?”
張野一喊完。所有地人又一次石化了。這是什麼前輩高人啊?怎麼這樣口花花呢?聽起來就好像小流氓和美女搭訕是一個味道啊?
張野其實這也是沒有辦法。女媧在別人面前和在自己面前那是完全兩個人。在鴻鈞面前時嬌憨可愛地乖乖女一般;在三清跟前又是和善溫柔地大姐姐;到了妖族這些面前。女媧又變了。就是宗教教會里專業培養地聖女也沒女媧那麼完美。簡直就連一點毛病都沒有。
這也是為什麼妖族之人多半都將女媧當做妖族地精神領袖地緣故——不完全是女媧地聖人身份和美貌。而是這妞實在是百變超人。太能裝了。
可是後來女媧跟著張野混的長了,不把張野再當外人了,頓時就把本來面目給暴露了出來。其變化之大,性格轉變之速差點沒將張野給嚇趴下。
張野就知道女媧最喜歡的其實不是吃,而是熱鬧。所以沒事就喜歡到處亂跑。所以女媧現在因為發誓的緣故離不開玉京山怕是早就憋著一肚子氣了。再說自己下山之後遇見了那麼多的事情都沒和女媧說,連現在找場子這樣的熱鬧也沒帶上女媧,要是等下女媧知道了自己絕對就要倒黴。
因此,張野這傢伙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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