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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在身邊，她無端心軟。

聞喜之不知道他問的這些問題該怎麼回答，乾脆提出了新的問題：&ldo;你沒看微信嗎?&rdo;

&ldo;沒。&rdo;陳綏挑了下眉，&ldo;聽說韓子文在這兒捱打，我哪有心思看什麼微信，手機都沒帶。&rdo;

&ldo;哦。&rdo;聞喜之無端鬆了口氣，開始想那些轉帳現在還能不能撤回，&ldo;為什麼那些人要過來打架?&rdo;

這問題的答案剛剛韓子文已經講過，但她這會兒心情複雜，無話可講，只能隨便扯些話題。

&ldo;沒為什麼。&rdo;陳綏摸了摸嘴角，血已經幹了，轉頭喊她，&ldo;我這臉現在還認得出是我嗎?&rdo;

聞喜之盯著他這張即便受傷也依舊好看的臉看幾秒，搖頭：&ldo;不像你了。&rdo;

&ldo;像誰?&rdo;

&ldo;砣砣。&rdo;

&ldo;……&rdo;

陳綏停下，抬手去按她腦袋：&ldo;找抽呢。&rdo;

聞喜之偏頭躲了下，拍開他的手：&ldo;不要動手動腳。&rdo;

陳綏又碰一下：&ldo;動了你能怎麼?&rdo;

聞喜之抬腳去踹他，被他輕巧地側身躲過：&ldo;以前沒看出來，你還有點東西。&rdo;

&ldo;我可不止一點東西。&rdo;

&ldo;還有什麼?&rdo;

聞喜之視線下滑，落到他腹部下方。

&ldo;斷子絕孫腳。&rdo;

&ldo;……&rdo;

半晌，陳綏低罵一聲：&ldo;操……&rdo;

&ldo;你特麼一個女孩子能不能矜持點。&rdo;

聞喜之轉身繼續往前走，不搭理他的話。

陳綏跟著，見她一副生悶氣的樣子，扯扯她馬尾辮，又問：&ldo;你今天吃了炸藥來的?&rdo;

聞喜之還是不說話。

不知不覺，走到蓮湖邊。

經過一家藥店，聞喜之抬頭看了眼，停下，進去。

陳綏跟著進去，看她挑了雙氧水和棉簽，以及一些消炎化腫止血的藥。

&ldo;給我買的?&rdo;

聞喜之依舊不理他，結了帳，提著藥出去。

陳綏舔了下唇角，淡淡血腥味。

跟上去。

沿湖走了一段路，有張木製長椅，聞喜之在面前停下，轉身看他：&ldo;坐下。&rdo;

&ldo;……還挺牛。&rdo;

陳綏岔著腿坐下，往椅背上一靠，紈絝似的拽又欠：&ldo;幹嘛?&rdo;

聞喜之開啟袋子，掏出雙氧水，剩下的擱在一邊，俯身按著他腦門兒：&ldo;不準動。&rdo;

&ldo;……靠。&rdo;陳綏果真不動，嘴卻不能停，&ldo;你憑什麼這麼霸道‐‐&rdo;

話音未落，聞喜之照著他臉上的傷口&ldo;嗤嗤嗤&rdo;開始噴雙氧水。

密密麻麻的刺痛傳來，&ldo;霸道&rdo;兩字的尾音都變了調。

陳綏閉眼，雙氧水噴霧噴了他整張臉，洗臉似的。

緊跟著，那噴霧停了。

正要睜眼看，乾燥的棉花頭抵上額頭，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