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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其他班級都認真自習的時候,七班簡直堪比脫韁的野馬,隔著道門都掩蓋不住屋裡的動靜,熱鬧的堪比廟會。
教室裡,何粥拿著本《五年高考三年模擬》豎起來擋著臉,轉頭罵罵咧咧地道:「媽的,厲獅這個逼是真特麼的陰險,專挑驕哥一個人的時候下手。」
鄭闕拿著手機一邊打遊戲,一邊不屑道:「那又怎麼樣,還不是被驕哥給搞了。」
何粥:「老子在乎的是結果嗎?是過程!這個過程它很氣人你懂不懂?」說著,拉了旁邊的彭程程一把,「你說是吧,程程?」
彭程程陰著臉:「你再叫一句程程試試?」
何粥舉手投降:「口誤!口誤!我們這正替驕哥討伐厲獅呢,老彭,你的關注點在哪裡?思想覺悟不夠高啊。」
彭程程瞥了他一眼:「比你身高高。」
何粥是個矮胖子,彭程程這痛點一戳一個準。
何粥大怒,跳起來就要打彭程程,鄭闕剛好一局遊戲結束,放下手機把他攔住了:「幹什麼呢,幹什麼呢?!不正在說驕哥搞厲獅的事嗎?」
贏驕正在把玩手裡疊的方方正正的信紙,聞言一邊拆信紙,一邊道:「別用搞這個字,謝謝。」
何粥捂著嘴,猥瑣地嘿嘿笑:「怎麼了我驕哥,想哪兒了啊?」
贏驕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我在想,你上午被老劉沒收的遊戲機……」
何粥的笑容逐漸消失,他悲憤地指著贏驕:「你還是個人嗎?兄弟這是在為你鳴不平!」
贏驕身體後傾,靠著牆面,勾唇一笑:「怎麼鳴的,再鳴一個我聽聽。」
何粥徹底炸了,站起來就要去扯贏驕。
就在這個時候,教室門忽然被推開,何粥嚇得渾身的肥肉一抖,實在是來不及轉身了,急中生智,一臉嚴肅地對鄭闕道:「老鄭,我筆掉了,幫我撿一下。」
等了半天沒人回應,何粥氣得暗罵一句遲鈍,語氣加重了點:「老鄭?!」
鄭闕沒理他,失神地盯著前面,喃喃:「你說,我也去剪這個髮型,是不是也能有這樣的效果?」
來人不是劉老師,而是景辭。
他剪了一頭利落的黑色短髮,完完全全的露出了那張好看的不像話的臉。腰不弓了,背也不駝了,挺拔的像棵小白楊一樣,就那麼筆直地站在講臺上。
何粥回過頭,也驚了一下,他實話實說:「你不行,老鄭,自我認知清晰點,你要達到這個效果得去換個頭。」
七班其他同學也同樣震驚不已,一瞬間的寂靜過後,七班像是油鍋裡被滴了水一般,猛地炸了起來。
「臥槽,那是景辭嗎?他怎麼忽然變得這麼有、有氣質了?」
「景辭原來這麼帥的嗎?」
七班誰不瞭解景辭啊,整天像是502成了精一樣,瞅準機會就去粘著贏驕。對著贏驕的朋友就是點頭哈腰、低聲下氣的,對著其他人則整天陰著個臉,不小心碰他一下,他能罵罵咧咧半天。
然而現在,他身上那股猥瑣勁和沉沉的陰氣全部消失了,看起來清爽又冷冽,簡直帥的讓人合不攏腿。
「艹艹艹,確認過眼神,就是這個髮型了,我明天也去剪。」
「日,還以為我看花眼了。」
………………
景辭沒注意底下同學的議論,他正發愁該怎麼找到原身的座位。
本以為班級裡有空位就肯定是自己的了,然而他想的太簡單了,七班的晚自習……空了一大排的座位。
景辭只好面無表情地站在原地不動,試圖從下面獲得一點提示。
「不是,」何粥納悶:「他站上面幹什麼呢?展示他的新髮型?」
鄭闕嘖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