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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蕪想起之前不死川和炭治郎打架的時候她聽到的八卦,據說不死川的弟弟雖然沒有使用呼吸法的才能,卻能夠靠吃鬼短時間鬼化。但也因為這件事,不死川下了狠心試圖戳瞎他的眼睛,為的就是讓自己弟弟退出鬼殺隊。
「炭治郎,義勇!那邊的人就交給你們了!」
失去左手且被釘在柱子上的的時透目前傷勢必定很重,不死川的弟弟雖然靠鬼化撿回一條命,但這會兒也需要幫助。誰知道之後童磨會不會又搞什麼麼蛾子,要知道,他已經有故意襲擊傷員的前科了。
紅髮少年在聽到阿蕪的囑託後僅僅遲疑了一秒,便毫不猶豫地轉身和富岡義勇一同趕到了時透與不死川弟弟的身邊。
「啊!小阿蕪好過分,那是我的對手誒!」
阿蕪簡直想朝某人那擺出無辜表情的臉上來兩個耳光,「少在那裝了。」她氣都氣笑了,「說什麼是你的對手,那傷員是不是也算在對手裡?童磨,同樣的招式你以為我會讓你用第二次嗎?」
「……那便是……日之呼吸的繼承人……」
與童磨不同,雖然刀刃對著風巖二柱以及少女本人,黑死牟的目光卻追尋著那戴著花牌耳環的少年。
「不……完全不同……太令我失望了。」
斷斷續續的幾句話沒頭沒尾,若非瞭解他們雙生兄弟的恩怨情仇,阿蕪恐怕根本不知道他在失望什麼。然而她偏偏是這一群人裡瞭解的最為透徹的那個。
「當然不同,那是灶門炭治郎,就算繼承了日之呼吸的劍法,他也是灶門家的孩子。」
少女看著早已面目全非的,緣一的雙胞胎兄長,笑了起來。
「可不是你弟弟,繼國巖勝,沒人能取代緣一,也沒人會成為第二個他。」
她揚起下巴,直視眼前的紫衣男人:「包括你。」
這一刻,戰場上的氣氛忽然凝固了起來。
連站在少女身邊的兩名柱,都清晰地感覺到了上弦之一身上傳來的,刻骨的憎惡與殺意。
「皎月縱使與朝陽共處在同一片天空中,也是不一樣的。」
偏偏那個顯然已經成為對方仇恨目標的人,就好像絲毫沒感覺到似的,雷區蹦迪的技術絲毫不亞於某個紅衣惡鬼。
「月亮……又豈能與太陽相比肩?」
「住口——!」
紫衣的鬼發出近乎於野獸咆哮的大喊,下一秒,將地板割裂的劍氣化作勁風,洶湧地朝三人撲來。
「你懂什麼!你這個傢伙竟敢——竟敢——!!」
他手中那柄有些令人毛骨悚然的刀驟然變長,竟像是樹枝一般,從主幹上生長出了新的刀刃。
顯然,女孩的激將法在上弦之一身上起到了奇效,讓對方將矛頭徹底指向了她。若不是阿蕪站在最前面阻擋了最為兇猛的攻擊,同時兩撥人馬之間隔了一段距離,恐怕肉身之軀的不死川與悲鳴嶼就要被那足以破壞岩石的刀風劃得鮮血淋漓。
然而敵人並沒有給二人向少女道謝的時間,在殺氣與劍氣的破壞下,紫黑相間的上衣化作片片碎布,赤/裸著上半身的男人渾身青筋暴起,手舉已變得與巨鐮相似的長刀,以目不暇接的速度接連向他們使出新的斬擊。
他手中的長劍變形後,打出的劍氣不同於之前,斬擊的軌道也更加千變萬化,一時間,所有人竟然都無法對其展開近身作戰。
但這顯然不是黑死牟想要的最終結果,在成功逼退兩名難纏的鬼殺隊柱後,黑髮的男人手持兇刃,毫不猶豫地沖向能與他的劍氣抗衡的少女!
作者有話要說:如果說童磨是一個能在所有人雷區蹦迪的ky,那麼阿蕪就是獨家限定能夠在一哥雷區蹦迪並且能迅速激怒他的ky(狗頭)
尤其是那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