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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住了婁驚風的注意力,“是這樣的,我這人習慣了別人叫我嶽兒,這樣叫倒顯得親切,我家裡人都是這麼叫的,所以我就讓表哥也這麼叫我,如果婁兄不嫌棄,也可以叫我嶽兒!呵呵……”
“看來王兄弟很是不拘一格啊,既然王兄弟都這麼說了,我要是不遵從,那真是太不識相了。不知道王兄弟今年貴庚啊?”
“二……嗯……十七了。”好險,王月驚了一聲冷汗,差點把自己在二十一世紀的年齡說出來了。
“哦,我今年二十有一,虛長嶽兒幾歲,不如我們以後以兄弟相稱,你稱我為婁哥如何?”這個嶽兒婁驚風看著順眼的很,做事不拘一格,說話幽默風趣,為人機靈狡黠,稱兄道弟的話不假思索地出了口。
什麼意思?帥哥好像要跟自己結拜啊!
“這個……嘿嘿……”古人都這麼強悍的嗎,第一次見面,就拜把子?王月乾笑著敷衍著,不知道該如何反應。多了一個哥哥啊,那就多了一份責任,多了一個人跟自己搶東西吃,多了一個人花自己的銀子,好像很吃虧啊!
“怎麼,我這個堂堂國舅爺還入不了嶽兒的眼?”婁驚風看王月一副遲疑樣,不禁有些氣結,不知多少人眼巴巴地盼著自己與他結拜,怎麼到這小子的面前,結拜倒成了一件苦差事!
“什麼?你是國舅爺?那你是不是很有錢啊?”王月突然口出驚人之語。
國舅爺啊,歷來都好像是很有錢的說!而且還是超有勢力的說。
王月擦了擦突然冒出的冷汗,好險,好險,差點錯過去了。自己這個笨蛋,光顧想著破財,怎麼沒想到多了個哥哥也是可以生財的!嘻嘻……賺到了!
什麼意思?婁驚風有些發矇,難道說王兄弟缺錢花嗎?不過還是回道:“嗯,應該是很有錢吧!”自己似乎、好像、應該是從未缺過錢花。
Lucky!
王月這臉變得都快趕上京劇變臉了,從上一刻的躊躇為難,到下一刻的笑靨如花,著實是讓婁驚風見識了一把!
這王兄弟似乎是越來越有意思了,婁驚風暗自沉吟道。
王月腆著笑臉對婁驚風道:“承蒙婁哥看得起,小弟就恭敬不如從命了。”王月也不叫婁驚風為婁兄了,立即改口,甜甜地叫婁驚風為婁哥,先巴上再說!
“能與婁哥這樣的才俊結拜,其實是小弟一直的想往,沒想到今日託婁哥的福,圓了小弟舊時的一夢。初次見面,小弟沒有什麼好送的,只有這一方繡帕是我小時孃親花了三天三夜,親自為我繡的珍品,幾十年來,小弟一直隨身帶著。今日認了婁哥,就將這繡帕送與婁哥了,你我以後就是自家兄弟了,有福同享,有難同當。”說完,將手中的繡帕強行塞到了婁驚風的手中。
“不行,嶽兒,趕緊收回去!”高修治這話說的有些重,陰沉著一張臉。
看著王月這樣隨便地將這珍貴的繡帕送與他人,他的心裡說不出來的氣悶、與憤怒,還有股道不明的情緒在他心中翻攪著,著實讓他難受!自古女子以繡帕贈情人,這小妮子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
婁驚風看著高修治陰沉的表情,思及他剛此說的話,心道這手帕看來是意義深重啊。沒想到,嶽兒第一次出手就送這麼貴重的東西,自己倒不好吝嗇了!
不理高修治那副臭臭的樣子,婁驚風笑嘻嘻地收起了王月塞到他手中的那方繡帕,又從懷中拎出來個翠綠色的玉佩放到了王月大伸的小手中。
“既然嶽兒以如此重禮相送,婁哥倒不好見外了。來來來,這是我此番進京,皇上賞賜我的琉璃玉佩。嶽兒可別小看這玉佩了,那可是領國君王贈送的,據說全天下也就只有十塊這樣的玉佩,而這個玉佩就叫做青舞!”
王月看著手中的玉佩,有些犯傻。但見這玉佩通體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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