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BloodyFace(第2/3 頁)
病房的病人獲得的口供來看,有少數病人聲稱在熟睡的時候聽見了女人的尖叫聲,隨後才是槍響,安德魯多半是正好在三樓,循著跟著尖叫聲過去的。”
“女人的尖叫聲?”施耐德皺眉。
“303號病房原本是住著病人的。”歌莉婭解釋。
“人呢,遇害了麼。”施耐德掃了一眼不大的病房沒見到第二具屍體。
“沒有,303號的病人倖存了下來。”歌莉婭說:“保安說當時他們被無頭屍體震驚到了,好一會兒才發現病床上還躺著一個女孩,女孩就是303號病房原本的病人。”
“居然沒有遇害。”屍體旁驗屍的萊德抬起了頭臉上有些意外。
“保安在聽到槍響後不到二十秒的時間就趕到了303號病房發現了這一幕,結合之前病人提到有聽見女人尖叫的口供,我們初步推論事情的原委應該是連環殺人案的犯人‘bloodyface’正準備對303號病房的病人行兇時失手讓對方發出了一聲短促的尖叫,剛好安德魯就在三樓附近,在聽見尖叫後第一時間趕到現場進而犧牲,兇手倉皇之間逃離現場留下了一個活口。”歌莉婭說。
“保安衝進病房花了二十秒左右,二十秒的時間再怎麼也夠兇手殺人滅口了。”萊德低頭看著安德魯的屍體:“可死的人只有安德魯。”
“303號房的病人說她沒有看到兇手的臉。”歌莉婭說:“現在她依舊處於神志恍惚的狀態很難問出更多東西,現在她已經被移動到了別的樓層由我們的人二十四小時貼身保護。”
“‘bloodyface’aka血臉,兇手是一個喜歡切下女人臉的變態殺人兇手。”施耐德聲音嘶啞地說:“二十秒的時間足夠做很多事情,如果受害者在這二十秒內沒有被殺死,那麼很顯然兇手不是緊張過度就是另有所圖。”
“血臉在fbi的在逃犯犯罪記錄中手上已經有七條人命了。”歌莉婭說。
“一個正常的連環殺人慣犯不可能留下活著的人證,儘管在行兇時有蒙面遮擋的措施犯人也會害怕被人記下體態特徵,譬如身高、髮色、瞳色等,我們這次的兇手殺過七個人,遊刃有餘的躲開了警察的追捕,他不可能會犯這種低階錯誤,所以他是根本不怕會留下這些可能成為追蹤他的線索,二十秒的時間他沒有去殺人滅口,而是選擇遊刃有餘的走出病房逃離現場,他在主觀意願上特地留下了這麼一個活口你們覺得這是為什麼?”施耐德冷冷地說道。
“連環殺人案在作案之後都喜歡留下屬於自己的記號,比如撲克牌、謎語。再變態一些就在受害人屍體上刻下神秘符號,亦或者將屍體擺作具有宗教意味的動作。”歌莉婭輕聲說:“bloodyface的記號是剝去受害人的臉部面板。”
“但303號病房病人的臉皮還留在身上。”施耐德嘶啞地說。
“他沒有殺病房裡的那個女孩不是因為忙著逃跑,而是覺得二十秒的時間來不及完美的剝下她的臉。”萊德冷冷地說:“這種變態殺人犯通常都有難以言喻的強迫症傾向,他把倖存下來的那個女孩當做了獵物,沒有殺她的原因是他相信自己下次還有機會去完整地取下對方的臉!”
“能有這種自信的兇手是混血種作案沒錯了。”施耐德眼眸中掠過駭人的鋒芒:“他還會下手的,目標就是303號病房倖存下來的那個女孩。”
“那個女孩現在正在四樓的特護病房內,周圍佈置了不下三個專員看守,犯人短期內沒有機會再次下手。”歌莉婭立刻說。
“犯人極有可能還藏在這家醫院裡,他可以黑掉醫院的監控,但卻黑不掉外面街道的監控,他是連環殺人案有很強的反偵察意識,知道在調查完醫院監控之後警察第二步就是翻查醫院周邊的所有監控錄影,所以他現在大機率還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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