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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不知禮數。”而後就沒再說話。
二人又喝了幾口酒,莫老爺子出其不備的一腳踹翻花色,怪笑兩聲道:“怎麼?讓你叫我聲師父還委屈你了?”
花色絲毫沒有防備,在地上摔做一團。正不明所以呢,乍一聽到莫老爺子的話還沒有反應過來。隨即便是一陣狂喜,爬起來到老爺子面前又直直跪下去,連著磕了三個頭喊了聲:“師父。”。
莫老爺子這才面色有所緩和,冷哼一聲拂袖離去。
這莫老爺子的本事花色還沒見識過,只是白君澤介紹的總是不會差。而且這人對於醫術上的自傲看著不像是假的,不管怎麼說,先拜著不會吃虧。想著花色覺得好笑,自己這念頭倒是與哥哥更加相像了。
自花色行了禮,莫老爺子對於花色的態度明顯變得不一樣。以往是疏遠的、客氣的,如今雖更加嚴厲,但是絲毫不掩飾對花色的關心。第二日一早,老爺子便叫花色過來為其把脈,因著花色臉上傷勢大好,做男子裝扮也不曾用巾帕覆臉,老爺子便說:“第一次見你,就覺得你臉色不好,過來,我為你把把脈。”
花色依言坐到凳子上,伸出手臂。
老爺子枯瘦的手指搭到花色腕上,不一會便蹙緊眉頭,“近日可是吃了什麼藥?”
花色點頭,將爛熟於心的藥方一一念出來。花色說完後老爺子問了句:“沒了?”花色頷首。
老爺子說了句知道了,而後也不再提這話,只說:“你就依這方子繼續吃吧。這幾日我要出診,你幫我把藥房裡的藥材拿出來曬曬,順便也將這幾日看的醫術再看看,回來我要考你。”花色應聲,而後莫老爺子便揹著藥箱子走了。
一連幾日花色也未見老爺子,倒是見了不少過來找老爺子治病的人。大多看著都像是訓練有序的軍人。見了花色都是有些遲疑,等確認了花色為莫軍醫的徒弟時都有些遲疑的問花色會不會看病。花色自是不會,那些人這才長舒一口氣走了。好似花色說會那些人才覺得不可信一般。
隨著來找花色師父計程車兵越來越多,花色也看出幾分不對勁來。來人大多都是過來抓傷藥的,有些人聽說老爺子不在扭頭就去了旁的軍醫那裡。有的卻是讓花色幫著配些藥,得知花色不會,自己也能說上方子讓花色幫著抓藥,而後急匆匆的走人。
漸漸地來回的巡邏的人也緊密起來,整個軍營都有一股黑雲壓城的窒息感。
怕是要開戰了。
果不其然,第六日全營戒嚴,所有編制計程車兵都要集合,等待指令。花色也不知如何是好,乾脆關了屋子不出門,好在屋裡還有些食物,不至於餓著。
花色關了門,下午莫老爺子就趕了回來,如今花色改口喊他師父,師徒二人進了屋子老爺子就說:“你準備準備,與我一道去前線。”
花色一愣神,被老爺子絲毫不客氣的踹出去。花色揉了揉有些發疼的小腿,覺得好笑。這老爺子還真不把自己當女子。
要說這兩國之間明爭暗鬥多年,卻是頭一次這麼大張旗鼓的到了開戰的地步。一些依存兩國的附屬國如今也是處於觀望狀態,畢竟站錯陣營將是一件很嚴重的事,關乎根本。
兩方開戰的理由是因為去年國祭大典之事為由頭,雙方各執一詞,到了今日已是滿了一年,調兵遣將也算慢慢步入正軌。
今年的國祭大典在花色幾人出行時已然翻了篇章,也不知在臺上代替子民向天神祈福的神司是真人還是替身。總之,國祭大典成功舉行。寧皇也是國祭後才正式與邳國宣戰。算來,手諭也是近日才到的。
師徒二人與其他軍醫隨大軍出發,花色約莫打量了一番,這軍醫的數量並不多,約十來人左右。年紀最大的是莫老爺子,最小的看著也是而立已過的年紀。軍醫這一眾倒是花色顯得最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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