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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寒嶼直接下令,「你找個安靜的地方,我發你一個地址,你入侵它的監控系統。」
「臥槽!」李江煬正色道:「怎麼回事?」
「雁椿被荊重言帶走了,我正在趕過去的路上。」荊寒嶼語氣倒是平靜,「你接管監控後密切注意荊重言,我暫時不報警,但如果情況脫離控制,我會給你報警訊號,你立即報警。」
在正事上,李江煬從不含糊,連忙回到車上,拿過筆記本,一邊入侵一邊叮囑:「你開車別老分心,交給我。」
這事交給李江煬是最合適的,但沒過多久,當雁椿提著兩口袋筍菇嗆荊重言,荊寒嶼就有點後悔了。
手環的監聽功能也能傳回聲音,他聽得見雁椿說他是寶貝,李江煬控制了莊園的監控系統,不僅聽得到聲音,還看得見畫面。
李江煬:「咳……」
荊寒嶼:「……」
荊重言下令制住雁椿時,李江煬罵了聲髒話,緊張道:「要不我現在就報警?」
荊寒嶼搖頭,「報警會引來很多麻煩,再等一下,我到了。」
李江煬著急得抖起腿,「那你警惕點啊寶貝。」
荊寒嶼:「……」
李江煬越急越錯,「呸,老婆!」
荊寒嶼:「……」
李江煬:「……」喊來喊去都是人家小兩口之間的稱呼,還是閉嘴吧。
荊寒嶼單槍匹馬闖入會客廳,雁椿看見他時,眼中泛起一片光,沒有驚慌也沒有恐懼,好像料到了他會出現。
那句「你恐怕沒有這麼大的能耐」激怒了荊重言,多年來的商海縱橫不至於讓他在此時露怯,他鄙夷道:「我有沒有能耐,十年前你不是就深有體會?當年只需要關你一個,現在多加一個,也不是什麼難事。」
保鏢虎視眈眈地盯著荊寒嶼,想撲上去,又忌憚荊寒嶼的身份,按著雁椿肩膀的那兩人往後小退一步,拉扯著雁椿一個踉蹌。
荊寒嶼臉色登時一寒,步步逼近,有人上前想擋住,他抬腿踹了過去。保鏢蜂擁而至,荊寒嶼拉開格鬥的陣勢,出拳如風,左擊右擋,分毫不輸這些職業打手。
李江煬又罵了聲臥槽,看得也跟著揮起拳頭。
除了控制雁椿的那兩人,其餘保鏢全圍住荊寒嶼。雁椿許久沒有活動筋骨,骨子裡的那些殘忍暴劣本就在作祟,看準時機手肘向右後方狠狠一撞,只聽耳畔傳來一聲痛呼,不待左邊那人反應,雁椿身子一矮,勾住對方腿彎,直接將人撂倒在地。
料理完這兩人,他飛快衝向荊寒嶼,借著沖勢凌空踹去,幾人慘叫倒地,他的後背輕輕撞在荊寒嶼的後背上,保鏢們不再上前,等待荊重言的命令。
李江煬鬆開拳頭,揉了揉眼睛。荊寒嶼練過,這他知道,但雁椿居然也會打架?
老婆這麼厲害的嗎?
荊重言在幾名保鏢的簇擁下走過來,皮笑肉不笑,「不錯,比十年前有本事了。但你不要以為會打架,就可以從這裡離開。」
荊寒嶼握住雁椿的手,「暴力當然解決不了問題,但警察可以。」
彷彿聽到了笑話,荊重言幹啞地笑了幾聲,「報警?你要怎麼報警?找誰報警?」
荊寒嶼說:「聽你的意思是,寰城警方里有你的『朋友』,所以你才能夠為所欲為,十年前拘禁我,十年後拘禁我和我的家人?」
聽見家人兩個字,雁椿和荊寒嶼牽住的手不禁更加用力。
荊重言似乎懶得再說,向保鏢遞了個顏色。
但在保鏢們再次圍攏時,荊寒嶼說:「首都調查中心的顧問你也敢非法囚禁,你那本地警局裡的『朋友』給你兜不住吧?」
荊重言神色一變。
荊寒嶼偏頭對雁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