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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真的在平武城?」張生問卦衣。
卦衣點頭:「尤幽情的書信中是這樣說的,主公只用了不到十日就拿下了平武城,收攏了平武城中的大滝皇朝的舊部。」
張生點點頭:「他真的如傳言中一樣,冒充了盧成家的後代?」
「對。」帳篷外有腳步聲傳來,卦衣趕緊閃身隱入黑暗之中,腳步聲遠去後又重新站了出來,手中多了一柄短劍。
「那我們呢?是走還是留?看樣子蜀南王接下來有大動作。」張生很擔憂。
「主公讓我們留,留到他在平武城徹底站穩再離開。」黑暗中的卦衣說。
張生收起旱菸:「主公就不擔心蜀南王會找他麻煩?」
卦衣冷冷地說:「難道蜀南王就不擔心主公找他麻煩?」
「你是說苔伊一事?」張生問,雖然知道苔伊與謀臣關係的人都會如此猜想,不過他跟隨謀臣已久,依然不相信僅僅為了一個女人他能做出那樣的事來,衝冠一怒為紅顏?
「不,我不那樣認為,那只是主公的一個幌子,別忘了,他借用的可是大滝皇朝王子的身份,這個身份很容易動搖,但重要的是好像知道他身世的如今天下也沒有幾個人,那幾個人就算知道,也不會輕易說出來。」
「你的猜測嗎?」張生又問。
「對,我的猜測,而且我察覺天佑宗大門主放天衝出來輔助的不是蜀南王,而是主公,那個老頭可是把身家性命都押上來了。」
「好,我知道了,依計行事就可,看看蜀南王下一步要做什麼。」張生起身來,收拾著滿桌案擺放的藥碗等物件,此時卦衣則無聲無息悄然離開了醫官營帳,在離開醫官營帳的剎那,便聽到遠處樹林中那一陣陣撕心裂肺的哭聲。
距蜀南軍大營外幾里處,一叢灌木中,白蘭正小心翼翼給一隻信鴿綁上剛寫好的簡訊,還未綁好,就聽到旁邊灌木中傳來「沙沙」聲,下意識抓起旁邊的毛筆刺了過去,毛筆倒轉後凸出一根尖刺。
「啪」一隻手牢牢地抓住了白蘭的手腕,同時一條黑蛇從那隻手上爬出,死死地纏住了白蘭的手腕,蛇頭昂著頭吐著信子,注視著白蘭的面部。
白蘭看著那條黑蛇,笑道:「廉貞星迴來了?」
「我一直都在你左右,只是你不知道。」那隻手的主人現身,身披著黑色的斗篷,斗篷罩住了自己的頭部,只是從斗篷下伸出一隻形容死人的枯手來,這是天佑宗九門主廉貞星天禽,當年遠渡重洋去皓月國的兩名門主之一。
白蘭的手收回去,將信綁好,放飛信鴿後道:「這麼說,大門主一直讓你監視我的行蹤?」
「不,只是我個人興趣而已,而且這裡很枯燥,連女人都沒有。」天禽舔了下自己的嘴唇。
「女人遲早會害死你的,去皓月國的時候,女人還沒有玩夠嗎?」白蘭笑道,坐直身子,面朝天禽。
天禽也盤腿坐下:「皓月國的女人還真是溫柔,百依百順,永遠不會違抗,我還真有些懷念。」
「天禽,你現身是想做什麼?」白蘭不想再和他胡說八道下去。
天禽哈哈大笑一陣道:「談起女人,我連正事都忘了,我看那廖荒死了,覺得是現身的時候了。」
「天苪呢?」白蘭問,四下看看,並沒有另外一個天佑宗門主的影子,這兩人一向是形影不離的,為何今天天禽現身,天苪卻尋不到蹤影?
天禽收起笑容:「天苪還在皓月國大軍中,一直就呆在戰船上沒有離開,因為他給軒竹斐獻了一計,軒竹斐受用了。」
「哦?什麼事?」白蘭很好奇,雖然他不確定天禽會告訴他。
天禽狡猾地一笑,說:「奇襲龍途京城。」
'第兩百五十七回'皆為修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