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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歲可是夠長,我懂事就有這棵樹,我今年79了,你算算。我聽老輩人講,這棵樹得有好幾百年了。經常有人到這裡祭拜,也有求藥的。&rdo;
&ldo;求藥的?&rdo;
&ldo;是啊。到樹下拜拜,然後,在樹下支一個香紙疊得紙袋。三柱香燒完,紙袋裡就有幾片花瓣,拿回家後,研碎喝下去,就好了。&rdo;
&ldo;管用嗎?&rdo;陳松好奇地問。
&ldo;信則靈,不信則不靈。&rdo;老人說完,跨上車,悠悠地走了。
陳松看著老人,輕輕搖了搖頭,轉身向27號走去。
這是一扇陳舊而厚重的大門。陳松看見牆頭後老人所說的黃色的小花了,密密的,在晨風下,輕勸顫抖著,彷彿一片舞動的小精靈。
這時的陳松被清澈花香包圍了,它們緊緊貼在你身體上,撫摸著每一個細胞,讓人身心透徹。
門緊緊地閉著。
陳松習慣性地剛要敲門,又收住了。老人說,這裡已經沒有人住了。
陳松伸出手,門緩緩推開。
這個院子並不大,南北略長。在中間偏左一點,就是那棵開滿黃花的樹。
樹的下面,有不少香火的殘痕,看來,的確如老人所說,經常有人過來祭拜。這無可厚非,管不管用先不說,最起碼,能起到一個心理療法。
樹的後面,有一道屏風牆。屏風牆與樹的位置排列,有些怪異。樹就在甬道中間,枝蔓伸出去,又垂下來,幾乎佔用了整個通道。
陳松撩起擋在眼前的幾串小花。花的形態很有意思,很象一個濃縮了的小女孩,有頭,有胳膊,有裙子,更有意思的是在胸部的位置還有兩個凸起。
&ldo;跳舞的少女。&rdo;一個低沉的聲音在陳松背後響起。
陳松猛地轉過身。
&ldo;這是一棵蘭花,名字叫跳舞的少女。&rdo;是那個紅斑女人。她的打扮跟白眼珠描述的一樣,戴著墨鏡,右手搭著一件黑色的衣服,左手拈著一個樹枝,那個大大的紅斑佔了幾乎整個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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