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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暉繼續補刀,「姐夫你還去看你的情婦和私生子了呢。」然後他說出了證人的名字。
所謂證人,就是嵇鴻凱私生子的親表弟。
這位證人也是原主的學弟,以及原主跟班的跟班的同班同學——尚暉所在的高中在超一線的本市裡排得進前三,成績差得太遠,純靠砸錢可進不來。
而證人少年跑到尚暉跟前告密,確實跟「鈔能力」無關,而是少年和他爸媽都不大待見那個非得去給人家有婦之夫當小三的妹妹。
多說一句,蕭震找情人是「情人不問出處」,有感覺就行;而嵇鴻凱也不知從哪兒學來個噁心人的臭毛病,選情人非良家女孩不要。
固然那個情婦從跟著嵇鴻凱到生孩子都是自願的,但情婦的哥哥做夢都在想讓妹妹趕緊跟嵇鴻凱分手,哪怕以後他來養著妹妹和外甥都行。
尚暉此時一口一個「姐夫」,其實沒給嵇鴻凱留什麼面子,幫著「證人」少年一家表明態度,他就閉嘴坐等看笑話了。
便宜姐姐蕭鸝果然沒讓他失望,抬手又是一耳光。
同樣的位置熟悉的感覺,嵇鴻凱徹底啞火了。
蕭鸝做了蕭家的公主多年,即使弟弟出生,她也沒感覺到自己在爸爸這邊地位的改變。
怒氣直頂腦門,她抄起沙發上的靠墊就對著嵇鴻凱一頓猛捶。
尚暉見狀趕緊起身,邁著大步出了客廳。
而坐在客廳門口的秘書小哥目送小蕭總走遠,又親見小蕭總提著個純黑長柄防風雨傘回來,並巧妙地躲開他姐姐無差別靠墊攻擊,精準地把傘柄遞到他姐姐手裡。
然而有雨傘在手又如何?蕭鸝是個徹頭徹尾的大小姐,平時最劇烈的運動就是游泳,她好一頓「暴打」,直打得她上氣不接下氣不得不停了下來,嵇鴻凱身上破了幾處油皮,多了幾塊淤青,連個開放性傷口都沒落著。
蕭鸝手撐雨傘,穩穩站住,跟依舊坐在沙發上的嵇鴻凱來了個大眼對小眼,她又嚎啕大哭起來。
看著女兒都不在他面前裝了,而是對女婿上演全武行,蕭震也沒有阻攔的意思,只等女兒哭出聲才問,「你想怎麼辦?」
蕭鸝把傘一扔,「我不離婚!」
行吧,尚暉心說:我就知道。門邊的秘書小哥抬頭望向天花板,實打實地在懷疑人生。
而蕭震好不容易把那個「日」字嚥了下去,又花了點時間把「逐出家門」的想法按捺住。
蕭鸝跌坐回沙發上,不知為什麼又氣不打一處來,捶了嵇鴻凱幾下,委屈至極,淚水更是說來就來,但吐字很是清楚,「你怎麼不信我!我騙你做什麼!我選了你,你還不明白我的心!我想離婚你能怎麼樣!嵇鴻飛喜歡女的也喜歡男的,我根本接受不了!」
嵇鴻凱整個人都傻了:他大堂哥的這點愛好他都不知道!
尚暉再也忍不住,直接笑出聲來,而他爽朗的笑容瞬間打破了剛剛簡直令人窒息的氣氛。
蕭震根本不想再搭理女兒,轉過頭看著兒子笑倒在沙發上,他輕鬆了不少:兒子輕度抑鬱,已經有段日子都沒這樣開心過。
話說讓尚暉這麼無顧忌地哈哈大笑一打岔,蕭鸝和嵇鴻凱再也打不起來了。
等家庭醫生再次登門,給蕭震檢查了一番,確定無甚大礙之後,蕭鸝和嵇鴻凱不用蕭震趕,就主動跑了……尤其是蕭鸝跑路的模樣還有點狼狽。
何徽容非常明智地基本不摻和蕭鸝那邊的事兒,蕭震本來也不想交代自己的小妻子什麼……他有話都跟兒子說。
他指指自己的太陽穴,「讓你姐姐氣到高壓160……」
尚暉明白便宜老爸叫他過來,不是粉飾太平的,「現在打打鬧鬧沒什麼,往後才是硬仗。」
蕭震點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