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再提舊事(第2/3 頁)

輕。“我們走，等下我幫助你說明緣由。對了，上次只跟沫榮待一起了，沒問過你的名字。”

“特弗雷·蟒。你那話是指這王國裡有臥底麼？”

“夢速，魔物狼龍。嗯，是這個意思。”

“你的名字，我倒記得清楚。”

不久，幾人到了營地。艾麗卡被轉移去治療，而綠騎士被夢速帶著到了泰格斯·布魯面前，並由夢速交代了綠騎士本次前來的目的。聽聞一種能有效殺傷魔物的藥劑，泰格斯來了興致，於是他讓特弗雷借藥劑臺現場調配一劑。

調配時，特弗雷給泰格斯詳細地說了一遍原理。泰格斯點點頭，將裝滿黃銅色液體的玻璃瓶在手中掂量幾下。這種濃液不透明，細細感知，似乎是有著神聖的力量。

“油？對付魔物的確是夠用了。比傳統配方削減了很多成本，材料易找，的確適合大規模投入使用。這些材料是怎麼發現可以配方的？”

“先別急。”綠騎士沒有急著回答問題，而是繼續搗鼓起來，“這只是其中一種毒，我要做的，可不止如此。而且你必須要記住這些配方，不能透過紙筆，要進腦子，還有絕對不能夠傳給不信任的人，否則會引來殺身之禍。”

“為什麼？這裡面有禁忌？”

“你想想我們用的是什麼材料？”

“是因為用增強魔力的材料反過來增強了‘聖’的力量麼？”

“就是這個原因。”

“這代表著魔力和信仰是一體的，教會那邊……”

“教會那邊不會同意的。”特弗雷抬起頭，“如果你給任何人說了這藥劑怎麼來的，我都不會承認。我的行動完全隱秘，你找不到任何紙質檔案。教會的影響力太強大了，一但說出口，百姓們不會信你。”

特弗雷低下頭，綠色的眼睛在頭盔下閃著亮。他似乎是遲疑了一會兒，配置藥劑的手也停了下來。不過很快，他又動起身來，為泰格斯呈現新的藥劑配法，比起藥劑，更像是炸彈。

“真理總有一天會被世人知曉，但不是現在。時間會吞噬一切遮羞的布，控制，慾望，一切慘不忍睹的東西都將會完全地展現在人們面前，人們會自行判斷真假，這一切是順其自然的。”特弗雷繼續說道，“它是多麼任性的事物，不能推，不能扯，待時機成熟之時，便是重新來過的時候。等著瞧。”

那個綠頭盔的蛇笑起來。“吶，這份也給你，看明白了嗎？”泰格斯點點頭，將這枚炸彈樣的東西接住，仔細打量起來。方便好做，而且威力巨大，難道以前沒有人試著這樣搭配過嗎？

泰格斯想起來了，很久以前他學習魔法的時候，曾經有教會的人來上過課。他們告知了這些還在學習魔法的孩子，這些材料的搭配就是禁忌。他們被領到一個巨大的草原，親眼看著那些材料被放入鍋中，隨後天地發生了變化。在其中，他們第一次見到了神明的面貌，用白雲化作的面孔低垂著眼，漸漸變了顏色，黑雲雷鳴。

他害怕地跑出帳篷，抬頭看天，什麼也沒有。

“真是……”他感嘆道，“他媽的。連魔藥學都不放過嗎？教會？那太陽？連神明都助紂為虐？”

“你在說什麼？什麼神明，那位？”綠騎士一邊緊自己的腰帶，一邊慢慢走了出來，順著泰格斯的目光看向天，什麼也沒有。“你在想什麼？指揮官？”

“你沒有接受過嗎？那種魔藥的教育？”

“什麼魔藥的教育，我只知道怎麼煉藥和這裡有哪些被人為定下來的規矩，除此之外，我什麼都不知道。”

這位綠騎士用那一雙碧綠的眼睛意味深長地看著這位指揮官。但，他什麼也沒說，只是伸出手指向天空。

“太陽就掛在那裡，他什麼都看得見。”

“是啊，他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