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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警官剛把人拉回來,光顧著教育了,這會兒想起來梁舒的報案電話,「偷拍是吧,哪個拍的?」
梁舒指著中間醉漢說:「他。」
「老子沒偷拍。」醉漢一臉憤恨,忍不住往起站,就跟被冤枉了一樣。
「你老子老子什麼東西?當這裡是什麼地方啊?給我坐下。」成警官一句話將人喝住,對身邊的年輕警察使了個眼色,「小於,把他手機拿過來。」
真到交出手機的時候醉漢著急了,顧不上先前的否認,忙說:「照片我都刪了。」
「這不是你說刪了就刪了的事情。」小於警官從他手裡拿過手機,態度強硬地說,「密碼。」
醉漢「挽留」不成,期期艾艾地報了幾串數字都不對,手機鎖了起來。
「耍花樣是吧?」成警官冷笑一聲,「小於,帶審訊室裡去。」
醉漢額頭冒汗,仍舊狡辯:「我真的不記得了,我喝多了。」
「審訊室。」老警官重複道。
小於應了一聲,招呼其他同事將人架走了。
梁舒跟魏宇澈作為報案人跟著小於警官進了調解室。
魏宇澈是主力輸出,但其實並不曉得具體發生了什麼,現在聽梁舒講前因後果心裡怒火更加翻湧。
小於警官做好筆錄:「嗯,沒什麼問題。你們先在這等一下吧,等那邊核實了會告訴你們的。」
「好的,謝謝您。」梁舒再次道謝。
小於警官留下了酒精棉簽走了,屋子裡只剩下了他們兩個人。
「你多大了,還打架。」梁舒掰過魏宇澈的臉,拿棉簽在他嘴角沾了沾。
魏宇澈吃痛,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嘟囔說:「你怎麼跟成叔說一樣的話。」
「你還好意思。」梁舒說,「你沒看見成叔那個臉,馬上都拉到地板上了,多少年了,你又被他逮到了。」
魏宇澈以前犯渾的時候可沒少來這裡,不過無非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批評教育後就又放回去了。
「糾正你一下,是我們倆又被逮到了。」魏宇澈說,「你也沒少惹事兒好嗎?」
只不過做得隱蔽些,沒被發現罷了。
「你有臉說,當年要不是你跟別人茬架,我能被連累著過來?」
她說的是魏宇澈「改邪歸正」前最後一次犯渾。
高考在即,他不曉得抽得什麼風,非要應下那些小混混的「戰帖」,單槍匹馬地去了,結果對面烏泱泱一群人,在路邊攤坐著,架勢活像古惑仔。
梁舒一早察覺魏宇澈的異常,在他編藉口逃晚自習的時候就跟了出來。
反派一般死於話多,但對面的頭子顯然不知道這一點,叭叭地先跟魏宇澈對噴了一會兒。這才給了梁舒機會,摔酒瓶子唬人,舉著跟他們對峙。
「那你去找我幹嘛?擔心我啊?」魏宇澈學著她慣來的語氣說。
梁舒戳了下他的傷口:「我看你剛才被打壞腦子了吧。你要是真惹事兒進去了,我怎麼跟阿姨交代的。」
魏宇澈說:「你別說我,剛才你拿碎酒瓶子那個架勢,跟你那會兒有得一拼。」
「你拉倒,以前是、現在也是,人都要被我嚇住了,你突然給一拳。」梁舒說,「對麵人那麼多,你動手能佔到什麼便宜啊?之前那次捱打不記得了?這回要不是警察來得快,你又要被按地上了。」
魏宇澈盯著她的眼睛,「你有沒有良心的,我這是為了誰?」
梁舒輕輕扇了下他的臉,訓斥說:「別亂動!」
魏宇澈屏住呼吸,不敢再多說一句,只是嘴角抿得死死的,明顯是覺得委屈。
梁舒自知剛才態度不好,嘆了口氣,哄說:「我知道。但是少爺,下次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