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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庸闇中幫了她不少,想了想,阿濃對南喬說:“下次若再遇那人,你便回了她,我在宮中一切安好,讓爹爹放心。”
“那還收不收老爺的信?”南喬不解的問。見阿濃微微擺了擺頭,她心中瞭然。
阿濃進宮後,秋伯庸可以說是萬般不適,他屢屢想起那日阿濃的話,養育之恩,湧泉相報,均疑問重重,他很想知道這些都是誰教導她的。
查證之下,他居然發現董若華在他之前就已經找過阿濃,那時他對董若華解釋為何讓阿濃進宮的那番說辭便起了疑心。
後來,他又命人私下查了查,果然這一切都是董若華一手弄出來的,想到阿濃已經進宮,無法挽回,他也鞭長莫及,只能是對董若華的態度冷了又冷。可只要他一想到阿濃在宮中病著,就心疼不已,對阿濃在宮裡的生活更上心了。
秋伯庸的上心,也正是阿濃所要的結果。
萬安宮。
賢妃的近身侍婢阿碧服侍完主子喝完藥後,眼裡滿是愁雲:“娘娘近日的身子本就不大好,今日更不該見她們,早讓奴婢去打發了多好,您也不用這出出進進的折騰幾個來回,累著了自己的身子。”
賢妃捏著帕子擦拭著嘴角,柔笑著:“見都見了,你也別唸了,我耳根子疼。”
“奴婢只是替娘娘著想,下次再遇到這樣的,娘娘可別再給她們臉面了。還有那個秋美人,送的那是什麼東西?成心觸娘娘黴頭!”
阿碧自幼和賢妃長在一塊,賢妃成了嬪妃後,阿碧就一直在賢妃旁邊伺候著,說話也比較直爽,在賢妃面前基本是有什麼說什麼,毫不藏著自己的情緒。
賢妃輕咳了一聲,笑著道:“本宮挺喜歡那副圖的,你去拿過來。”
阿碧鼓著腮幫子,皺著眉心,一副不願的樣子,賢妃笑著輕輕推了她一眼,輕聲道:“快去!”
拗不過主子,阿碧將阿濃送的那副圖拿過來,嫌棄垃圾似的嫌棄道:“娘娘,這畫的是什麼?除去邊上那四個字,其餘的地方都黑乎乎的,山不像山,水不像水的,還虧得您說喜歡,依奴婢看,就是個敷衍的東西。”
“這幅畫並不寫實,你要想象著去看。”賢妃面帶笑容,指著畫兒將畫裡的意境解釋給阿碧聽:“阿碧,你看,這兒是一望無際的草原,草原上萬馬奔騰,個個兒馬兒形態各異,特別是這裡。”賢妃越看越起勁兒,指著下角兩處一大一小形似母子馬的黑塊:“像不像一隻母馬正帶著一隻小馬。”
阿碧楞了楞,藉著賢妃的話自己一琢磨,還真有那幾分意思。看著自家娘娘著實喜歡這幅畫,顧道:“這秋美人誤打誤撞討了娘娘歡心,是個好的。”
推開眼前的畫,示意阿碧將它放好,賢妃靠著軟墊慢悠悠道:“她不是誤打誤撞,送這幅畫給本宮,是有含義的。”
阿碧微楞:“含義?”
賢妃漫不經心的點點頭,忽而一笑,眸子閃出幾道精光:“這幅萬馬奔騰圖裡的馬兒都朝著一個方向跑,後宮不也是如此,所有人都盯著那一個位置。”
“奴婢愚鈍,還是有些不明白。”阿碧皺著眉頭,看了看畫,又看了看賢妃,想了半天也沒搞懂這裡面的含義是什麼。
“將這幅畫收好,不要弄髒或弄壞了。”賢妃精神有些不濟,也沒了再回答的興趣,整個人都歪在軟榻上,心裡卻笑想著:秋美人真有意思。
阿碧見賢妃又有了昏昏欲睡之狀,趕緊將畫放在一邊,伺候她好好躺下。
儲秀宮,夜。
宮內主殿燈火通明,主位上坐著一個玫色紗裙,豔若桃李的女人,皓腕抬起,慢慢悠悠的飲著杯中茶。殿內安靜異常,偶有杯蓋碰壁的聲音。
“你說那個抱病的美人和賢妃有來往?”淑妃眉一挑,拿著帕子拭去嘴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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