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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不靠譜,做奴才的也正經不到哪裡去;聶小肥老實回答:“少爺技術好不好,我哪裡知道?”又沒機會試過。
飽含奸_情的一句話讓聶震愣是激靈靈打了個冷戰,被噁心的不行,伸腳便要踹;聶小肥連連討饒:“少爺不過就是被嫌棄了一句;今日又沒有捱打……”比起昨日來,秦娘子的態度可有了質的軟化啊。
其實他壓根不知道這是秦苒的另一種應對策略,從根本上對他家主子的態度壓根沒變;甚至因為他吃茶之時那保養的如玉琢般修長的手指上聯想到了門戶問題;只有再一次堅定了自己的態度——決不能被美色迷昏了頭!
雖然秦苒是飄著進了自己房門的,法式深吻的後遺症,但不妨礙她事後對這個男人理智而客觀的分析。
聶震委屈的看著聶小肥:死小子到底明不明白這比捱了打更傷自尊啊?
難道真要找個姑娘來練練?
秦娘子的彪悍,聶小肥是從頭至尾的旁觀者。他以為其實比起技術問題來,自家主子更應該在意的是她的貞潔問題。有心想要勸他幾句,又怕話說重了,萬一將來他們真成了親,聶震回頭給他安個挑撥離間的罪名,豈非冤枉?
這年頭,做僕人難,做忠僕更難!
此後兩日,靳以鵬前來報各店鋪的收益帳務,原來與他如影隨形的秦娘子不見人影,聶震便時不時拿冷眼瞧著靳以鵬。
靳以鵬莫名所以,退出來時只覺身後有小刀子在背上刮,到了門房小聲問聶小肥:“今兒這是怎麼了?”
聶小肥朝大門外張望:“怎的不見秦娘子?”
他還以為秦娘子見了少主尷尬,這才避而不見,在聶家大門口等著靳以鵬呢。
“原來是為了小苒啊……”靳以鵬露出個瞭然的笑:“她今日休息,說不得去縣衙後院找宋姨娘玩了。”瞧大少幫主這架勢,可見對小苒有多著緊。
靳以鵬由衷的高興。
他見慣了秦苒為了生活辛苦奔波,聶大少卻是個錢財上闊綽的,人又是個有辦法的,秦苒若是嫁了他,後半輩子必不再吃虧。
真是又辛酸又欣慰,大約是天底下所有作兄長的要嫁妹之前的感覺。
聶小肥送完了人,原路折回,聶震目光還虛虛盯著大門方向,丟下一顆炸彈:“到底是誰給我戴了綠帽子?難道是靳以鵬?”這小丫頭居然……居然嫌棄他的技術……
聶震除了震驚,挫敗,還有不知名的醋意。
同時心裡升起一個念頭:這樣的野丫頭,恐怕除了他,再無人能降服吧?
聶小肥替毫不知情的靳以鵬捏了把冷汗,又暗暗思忖:原來自家主子還是在意那件事的……他原來以為主子不在意呢……
又忍不住拿話勸導:“少爺您與秦娘子如今並無名份,這個就算是綠帽子……那也不是戴到你頭上的……”這樣不檢點的娘子,不要也罷。
任何時候,都不缺乏被激情燒昏了頭的少男少女,秦娘子外表瞧著是個正經的,哪知道居然……聶小肥每想一次便覺得替自家主子堵心。
家財豐厚英俊倜儻的漕幫大少幫主,想要什麼樣的女子沒有?何苦要吊死在這一顆歪脖子樹上去?
可惜他苦心勸導的話引來聶震強烈不滿,順手將他好生修理了一番。
“我瞧著你是皮越來越癢了,她不嫁給我,還能嫁給誰?”聶震篤定道。
又或者,她只是同宋姨娘這樣的已婚婦女相識之後,耳染目睹,對某些事也有了一定的瞭解……話說她剛吻上來的時候,牙齒還磕在了自己的牙齒上呢,越想越透著青澀……
聶震十分矛盾,一時為她開脫,一時又恨那染綠了自己帽子的傢伙,真是說不出的糾結。
至於聶小肥所說的名份,並非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