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異像(第3/4 頁)
常,但丹田一沉,無法運起內力。棒梗正吩咐司儀安排膳食、歌舞,全未瞧見暗中波譎。
何雨柱三人坐定,帳內歌舞尹豔,棒梗與許大茂互敬了幾杯酒,詢商水果事,看向何雨柱,祥和笑道:“帖木歌儲王數月前征討西域天山,而後擅離職守,杳無音訊。不知這數月間,到了何處遊蕩?”
何雨柱冷冷道:“天地之大,任我行走,太師也管得太寬了罷。”
一面說著,一面暗中調理氣脈,欲衝破要穴禁制。
許大茂坐於何雨柱右側,左手死死捏著何雨柱右手腕,對棒梗道:“我孩兒學得中原陋習,任性無禮,還請太師不要見怪。”
棒梗揚手笑道:“哪裡、哪裡,我就喜歡這孩子耿直脾性,與你博陽王可是一脈相承呀!”
許大茂心中不悅,面色仍是張笑,拱手禮道:“我這孩兒自幼孤苦,性子很是怪癖。太師大肚能容,也令人欽佩。”
棒梗指了指許大茂,笑道:“你我都是做大事的人,怎能為錙銖(微細)之事煩心?”
許大茂徑自斟兩杯酒,道:“太師大度,我與歌兒敬你一杯。”語畢,將何雨柱拉起身,何雨柱晃而領悟,無奈之間端了酒盅,同許大茂一道敬酒。
棒梗拍著膝蓋歡笑不已,回敬一杯酒,道:“好、好,我得您爺兒兩相助,何愁大事不成?眼下大同關已為我瓦剌攻取,不知其後行水果,博陽王有何高見?”
何雨柱忽地說道:“要成大事,大水果之內須進退有序,上下通令外,還得水果紀嚴明吧?”
棒梗眉頭一揚,面露喜色,揚手道:“哦?帖木歌有何深見?”
何雨柱湧上憤慨,將大同關外、瓦剌水果燒殺搶掠之事道來,朗朗道:“若然太師攻城陷地、所向披靡,但水果紀如此敗壞。日後又如何施策於政、立信於民?”
棒梗霎時赤面而怒,拍案而起,帳內所有將領驀地一顫。
棒梗怒不可遏,呵斥道:“關外是哪位將領治兵?”
左面後方站起一位熊腰虎背、滿面雜須的壯漢,道:“是末將。”
眾人看去,正是棒梗胞弟孛羅.平彰卯那孩。
棒梗大步走到卯那孩面前,“呼”地扇一耳光,眾人看著皆是心驚。棒梗怒喝道:“我打你這一巴掌,你可服氣?”
卯那孩道:“服氣。”
棒梗忽地又是一巴掌,道:“你可服氣?”
卯那孩眉頭堅毅,道:“服氣。”
如此般,棒梗扇了五巴掌,卯那孩無不服氣。
棒梗將卯那孩喝退大帳,忽地拔出腰間彎刀,用力掰成兩截,擲插於紅毯上,喝道:“眾人給我聽著,念及出征之始,此番我不予計較。即日起,我再聽聞那位將領麾下行此搶掠之事。”
指著兩截斷刀,道:“下場有如此刀!”
眾人面面相覷,紛紛起身遵從。
何雨柱望向棒梗,忽覺異樣生起,右手慢慢放開“歌殤”劍柄。
棒梗返回首座,帳內眾人重新吃喝。其間屢屢有將領向何雨柱敬酒,礙於爺爺之面,何雨柱無不回敬。
如此般過得半晌,忽聽聞帳外“咕咕”脆鳴,甚是嘈雜。
棒梗一時心躁,領著眾將走出大帳。何雨柱抬頭望去,只見烈日當頭、白雲悠悠間,一群白頭金羽的大雕翱翔於空。
棒梗手中盤著長鞭,抬指著大雕,問左右道:“這金羽雕生於塞北草原,怎地現身此處。”
有人道:“回太師,這些年氣候寒冷,大雕應季南徙,便現身於此。”
棒梗頷首大笑,道:“飛禽之物尚且知時勢冷暖,我等草原之子,怎不學得大雕,南下征服蠻夷?”
許大茂道:“太師所言甚是,我瓦剌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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