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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甩甩尾巴，昂頭闊步地跑到一邊玩自己的狗玩具了。

明樓此刻摟著於曼麗，她的氣息就這麼落在懷裡，又有幾分不真實。

王天風的話言猶在耳，他知道有幾分道理，且不止幾分，不然也不會由王天風親自傳達。

於曼麗把頭埋進他西服裡，深呼吸一口氣，方才悶悶道，&ldo;又去哪兒了，衣服上一股子灰塵味兒。&rdo;

明樓忍不住想笑，&ldo;鼻子真靈，屬什麼的？&rdo;

&ldo;我以為你早就知道了。&rdo; 於曼麗離開他身側，&ldo;還是我太自以為是了？&rdo;

&ldo;1919，是個羊年。&rdo; 明樓微微一笑，&ldo;我虛長你12載，我屬狗。&rdo;

於曼麗笑意漫延至嘴角，&ldo;我怎麼覺得，你在算八字？&rdo;

明樓牽起她一隻手，握在掌中細看，&ldo;這位小姐，你小指有月牙白，口才和廚藝都會出類拔萃，手心深凹，手紋附近高，中間低，這就是旺夫的手相了，與我實屬良配，要不要考慮－－&rdo;

&ldo;明長官，現在不是封建社會了。&rdo; 她淡淡打斷。

&ldo;你不信嗎？&rdo; 明樓的手握緊了一些。

&ldo;你跟汪曼春說了吧，孩子是明臺的。&rdo; 於曼麗一句話出口，氣氛立刻急轉直下。

明樓輕輕道，&ldo;那個時候，我沒有別的辦法，我必須取得她的信任。&rdo;

他在解釋，他有他的難處。

更難過的是，她知道他所言不假。

於曼麗低垂了眼眸，&ldo;今天就算沒有汪曼春，我也有辦法突圍。&rdo;

她有些賭氣，明樓怎會看不出。

然而他覺得可愛，非常想看她情緒失控，想看她比平常活潑幾倍的模樣。

她這個年紀，不就該如此嗎？

可她失去太多了。

明樓放柔了語氣，&ldo;曼麗，事已至此，我必須娶你，不然，不論是南田還是汪曼春都會懷疑我，更不用提明家一門大大小小。&rdo;

&ldo;然後呢？你娶了我，之後你會辭退一切，做個純粹的學者嗎？&rdo;

於曼麗的聲音忽然帶了點嘲弄。

明樓苦笑，無奈道，&ldo;我也想。&rdo;

但是不能。不僅是現在不能，也許這輩子都沒機會了。

於曼麗嘆了一聲，&ldo;可是清明節那日，你卻那樣承諾。&rdo;

她語氣悵惘，目光卻平靜，掃向床頭翻了一半的《啼笑姻緣》，目光裡便沉澱了些許溫柔。

&ldo;明樓，孩子我生不了，這你知道，共擔風雨之類的話，我不必多說什麼，因為不需要，但是我們現在談論的，本就不是工作。&rdo;

明樓溫柔道，&ldo;那是什麼？&rdo;

於曼麗轉過身子，抬頭看他，&ldo;那一夜，我們本來就什麼都沒發生，你知道的。&rdo;

明樓靜靜看她，&ldo;跳舞那晚，還是…你從公寓搬過來那晚？&rdo;

於曼麗避開他的目光，&ldo;跳舞那晚，還有，搬過來那晚，其實你知道都沒‐‐ &rdo;

&ldo;我不知道。&rdo; 明樓平靜道。

於曼麗皺眉，明樓卻繼續道：&ldo;我不僅不知道，而且我記得我吻了你，就像這樣－－&rdo;

明樓說著就把於曼麗的肩膀輕輕扳正，右手抬起了她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