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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阮瞻,正全神貫注的應對眼前地危機。父親的這一招他也用過,明白這火圈馬上就要回縮了。他把父親地每一次襲擊都轉嫁到了別處,父親就用四面包圍的火焰來對付他,讓他使不出轉嫁術。這火是從地面而起,他沒有能力把火苗連根拔起引到半空中,此刻只能先硬頂一陣。
想到此處。他也同樣把火手印擊向地面,但在他身外不遠,火苗就竄出了地面,然後才向外擴充套件。他的法力本就比父親低,只憑著拼命頂著的一口氣強撐,因此他的火苗才有父親地一半高。向外擴充套件到不遠處即被回縮的另一道火牆所阻。兩火交接,並沒有燃到一處,而是大火要吞掉小火,而小火則拼命想穿透大火而去!
這一招,父親並沒有對包大叔使出,大概也是精力無法顧及到,打向包大叔的仍然是平常的火手印,所以包大叔相對輕鬆得多。他在遠處看阮瞻吃力。立即停下了自己的防禦陣法,從衣袋中拿出一張符咒,一抖就變成了一團符火,遠遠飛來,直落入戰圈之中。
阮瞻的小火本來勢微,眼看就要被大火所吞沒,此刻被包大叔地符火一助,立即又頑強起來。就見地面上兩火相交,紅火、火焰中的萎黃、燃燒劇烈時的藍光、大火中夾雜的綠絲交相輝映,好看極了,而只有身處其中的人才知道兇險,雙方都用念力和靈力持續對火牆加壓,不肯退讓半步。阮父是實力超群,阮瞻是悍勇無比,一時竟然僵住了。
“我現在有點相信你是我兒子了。”阮父突然說話,“可那又如何,你違揹我的意思,不肯讓我殺,那麼你就該死!”
阮瞻無法回話,他施術尚且吃力之極,哪有力氣顧及其他。
一邊的包大叔心下駭然,沒想到有了惡氣相助的老友竟然強到如此地步,以一對二,並且在他和阮瞻都拼了命地情況下,老友竟然還可以談笑自若,雖然也是盡了全力,但並沒有拼命。如果這樣拼下去,他們這一方定無勝理,必須換一種方式來僵持,讓他來承擔大部分力量。
想到這裡,包大叔顧不得老友還有一隻手掌對著她,向他施加著巨大的壓力,突然連施出三個符咒幫阮瞻加火,成功的把注意力吸引了過來。
阮父見一時拿不下阮瞻已經有些惱火,現在後面有個老道不停的騷擾他,火氣更盛,忽然奮力發功推了一把火牆,然後向包大叔欺身而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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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瞻只感到巨大的壓迫力突然襲來,他的小火牆差點因此而熄滅,拼力支援著向外一擴,但此時又覺得那股力量消失了。小火帶著剛強之勢猛往外竄,雙火互壓,竟然像爆炸一樣發出了巨響,兩個火牆都順勢熄滅,只有一朵朵火化被震到遠處,燃著了四周的野草,照亮了整個空地。
阮瞻踉蹌了一下才站穩,遠遠建包大叔密不透風地舞著道法劍,強力抗衡父親的近距離的襲擊。他從沒有見過父親和人近身對敵過,只覺得他的姿勢瀟灑中帶著一點邪氣,和樸拙的道法劍合在一處,打起來竟然好看極了。
但這好看之中確實帶著兇險的,讓阮瞻無暇欣賞,急速思考要用什麼辦法才能拖到月蝕的時刻。那一刻,他會變強,父親會變弱,但願這強弱對比能夠扭轉局勢。此刻眼見包大叔就要堅持不住了,他無暇細思,一個風刃就甩了過去。掌心雷和火手印,以及掌心雷加火手印都和父親對大過了,現在他就試驗一下這個風刃又能如何。
風刃到,暫時解了包大叔之危,阮父反過手來也照樣以風刃對阮瞻。可他早在打出風刃之前就選好了逃跑之地,一個小範圍的時空扭曲,人就躲到了已經沒有野草掩映的山洞裡。父親的功力比他強,風刃的強度和範圍也比他大,他躲進窄小的洞口中,反而無礙,風刃追到他時,只打得洞口邊堅硬的岩石上多了數條斧鑿一樣的痕跡。
阮父大怒,雖然以一敵二還佔著上風,可畢竟總是顧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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