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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生活突然變成了圍著孩子們瞎轉的日子了,我也被強行安排去講地理與中國歷史的課程,我倒是不反對這些課程的安排,只是我還要忙著寫教案真的是不厭其煩啊!
來到盧森堡的人其實很多,我足足安排了近80個家庭來盧森堡生活,以王明如、郭肇祥、田忠宇、侯鏡如、文強、王祥龍、林祥玉、張輝、林楓、周燦、周同、謝長林、汪寧和已經此去解放軍學員教官的白樺易、董燁、度林安的眾多近衛軍高官,以魯道爾、夏爾&iddot;羅納德、羅尼斯&iddot;卡特為首的猶太軍官團,還有以天威、夏志龍、凌茂宇、羅炳珍為首的地方官員團,可謂是人才濟濟啊!這樣龐大的生活群在盧森堡格外扎眼。
盧森堡王室也盛情邀請我參加他們的舞會,我知道他們是想見證一下一個在東方常勝將軍的模樣,但是我還是欣然接受了這些繁瑣的邀請,我習慣了這樣的活動,很快我就融入了歐洲的生活方式。這也許才是我追求的理想,沒有什麼煩惱,沒有憂愁,我知道我會好好的活著,好好的享受生活。
若干年之後,一位老人來到了盧森堡美國第三集團軍公墓,他站在喬治巴頓的墓地前久久的肅立著,身後是兩位白髮蒼蒼的夫人,每年的12月份我都會來這裡,我唯一的知己的墓地,和他聊一聊我的生活,聊一聊和平。
我從1927年回國後打了22年戰爭,在1950年卸甲歸田定居盧森堡,從此我再有沒有離開盧森堡,一直到1970年我65歲生日的時候我才選擇回山東看看,這時候中國國內正在搞什麼所謂的文化大革命到處是混亂的局面,政府癱瘓,軍隊渙散,山東也在所難免的捲入了此次事件,看著滿目瘡痍的山東,我感慨良多,山東的繁榮一去不返,當然這是人民的選擇,我無權干涉,我離開了中國,帶著失落的心離開了中國。
我的妻子夏子與1965年因為癌症去世,安娜和梅琴與我一直生活到了現在,除了韻嫣,梅琴還給我生了一個兒子,我為了紀念山東的故土與近衛軍,所以給他取名字叫做衛齊。
韻嫣與1963年和王明如的兒子王凡宇結婚,後來去了美國幫助她二叔打理美國的生意,衛齊子承父業進入了德國的陸軍學院學習,未來他可能還會做一名軍官,也許會是盧森堡歷史上第一位華裔軍官。
後記(完結!)
更新時間 2012-03-23 15:37:27字數 1081
本文僅限於哪些為了和平奉獻的人們,他們也許被歷史遺忘了,但是有一種新的方法將他們重新挖掘出來,由於有大量的篇章與現在的政府執政思想不同,我們無法刊登出來,所以我選擇了刪除,其中包括了很多關於政治思想與國家建設問題,違規較多,我不想被扣上文字獄的莫須有罪名,所以我不斷的刪減文章,很遺憾大家能看到的就是這些了,也許有怎麼一天我會將全文無刪減的呈現給大家,但是也許哪一天就是我離開的時間。
此文的精髓在於不斷的革新,歷史是需要一種變革的。當今時代沉悶而又不幸,孩子們的思維模式開始了微末的變化,再有沒有哪些當年人的熱血澎湃了,沒有變革只有安逸的等待,從出生到死亡與雲煙一般,何去何從如滄海難以捉摸。
近衛精神所在就是革命與震懾,沒有威懾的國家,就是沒有地位的國家,環顧周邊我們在夾縫中生存,大國沒有大國的氣質,唯唯諾諾,低三下四。
不講了,再說有多了,記住革新才是根本,沉悶的儒家思想是不能讓國家發展的,自秦始皇一統中國之後,歷代的開國之君多數都採用的法家思想,而亡國之君又多是任用儒生所謂。中華不應該為了一個人的思想而沉淪,更要大公無私一些,國家的興衰只是轉瞬之間,革新為了孩子們革新大勢所趨。
華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