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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雖然我沒有直接聽她說……她好像是說為公寓的毛病，同她工作單位的股長商討……&rdo;說了半截，小林就閉口不談了，只是用舌頭舐了舐嘴唇。忽然他想起了股長的名宇。當時為了慎重起見，他問準了那個人的姓名。

&ldo;是啊。倉石來訪山藤節子的時候，她說她正在同登戶工廠的上司仁科秋雄見面。&rdo;

有行警部把牙咬得微微作響：&ldo;如果是平時，下午5時半左右，她就該回到公寓大廈啦。但那天她一直等到仁科秋雄6點辦完事情，才一起寓開了工廠，在登戶火車站附近的一個咖啡館裡，聊了將近一個多小時，又一起乘坐南武線的電車，在武藏溝的路口告別後，她一個人就回來了。對山藤節子的這一說明，仁科秋雄也證實沒錯。所以，咖啡館的店名也就沒有詳細問了。&rdo;

&ldo;是的……因為那時還沒有直接懷疑到山藤身丄呢。&rdo;

&ldo;大概山藤節子也不認識戶波榮造，假如她對誰抱有殺人之念的話，那麼對像可能就是倉石了平。&rdo;

&ldo;她受騙買了那套有毛病的公寓，簡直恨死他啦!……&rdo;

小林又是沉默不語，只是盯著有行警部的臉，好像是在推測他的本意。

有行刑事科長向晨風中，飄蕩著煙霧的警察署院內望了一眼，然後慢慢地開口說道：&ldo;倉石說，那天他原來是打算去平塚看地皮來著，但是，傍晚時分天氣變壞就沒去，所以，他就夾然決定去山藤家啦。他還說，為漏水的事情，山藤節子本來就有很多牢騷，想這次去，應該和她好好談一談，雖然不知道她家的電話號碼，但知道她家的門脾號，所以，他就直接找上門來啦。另外，山藤節子方面也說：沒想到倉石會來，那時，她媽媽正躺著休息，是不是按響了門鈴，她媽媽也不記得。但是，就算倉石事先沒有通知她，但實際上，山藤節子對他的來訪，事先也應能知道。不能不考慮到這種可能性。&rdo;

&ldo;如果山藤給多摩總業公司打電話找他，公司說經理剛才去你那兒啦，等等……&rdo;

&ldo;是啊，她為那個漏水的事情，好像經常給公司打電話似的。&rdo;

&ldo;假如她事先知道了，又會怎麼樣?&rdo;

&ldo;那麼，她就是倉皇決意下毒手的。她認為，此時正下暴雨，視線模糊，有目擊者的可能性很小，很容易令人誤認為，是因瓷磚濕透而捧死的事故。所以，埋伏起來等待著倉石的來訪，人一到，便用無刃兇器猛擊頭部打死他，然後將屍體橫置於外牆和小樹籬笆之間。假如是這樣的話……&rdo;

&ldo;但實際上被打死的卻是……&rdo;小林警部補欲言又止。

&ldo;可能搞錯了人啦。因為下雨，視線模糊，實際上上了當的卻是山藤節子呀。戶波科長很倒黴，恰好在倉石就要到達的時刻，他從公寓大廈，抄近道去了理髮店。山藤節子認為：這就是倉石的身影，於是就在那裡，從背後襲擊了他。雖然這不是說戶波和倉石的身姿，有什麼特別相似的地方，但在當時，騍然充滿殺氣的山藤節子的眼睛裡，看來都是一樣，然後就糊裡糊塗地動手了。&rdo;

&ldo;你是說，她是用兇器擊斃戶波後，帶著兇器逃走了?&rdo;小林徵皺了一下眉頭，不動聲色地反問。

&ldo;她從犯罪現場直接逃回家裡時，正好倉石摁了門鈴，母女倆凝神屏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