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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師門到現在出了慕容範男三狗腿女三,一個兩個三個全是憨批,中間誤出一朵黑心肝的哈麻批女二盧青青,老子都他媽好奇你那師傅眼睛咋回事好嗎?
我張口就咬他捂我嘴的手,結果門牙磕上了他的袖口扎腕,當即又是嗷一聲哭了起來。我靠!到底什麼變態才會戴金屬的袖束啊!!不咯手嗎!!!
偷襲不成反磕到牙的我本人捂著嘴大哭起來,慕容曉皺著眉頭扳正我的臉,捏開我的嘴仔仔細細檢查一遍我的牙:「無事,不曾磕缺。」
這兄弟還知道警告我:「以後不許這樣鬧了,本將軍身上備的暗處機巧眾多,若你牙掉了一個,或缺了許多,你可就做不成這當世美人了。」
我給這人單手捏著臉,簡直捏出嘟嘟嘴,淚目盈盈,但是還是嘴上不饒人:「好啊你!你這膚淺男人果然是圖我美色了!」
「等我人老珠黃,」我又要哭了,「你再養妾蓄姬,更無我事了!」
這兄弟簡直莫名其妙看著我:「你還當真以為自己是美色入了本將軍眼?」
????你他媽的找死嗎?我伸手掐他:「慕容混蛋你說我醜嗎!!」
「美色娛人,終落下乘。」這人這樣說,「你做你就好了,你這樣的性子就算換一張臉,也是能叫人一眼認出來的。」
「世人誰不老不死,你貌不如故時難道本將軍就未年老體弱?若屆時本將軍養姬妾,你提劍殺了我就是了,不要鬧了。」
我愣住了:「那時候……我卻也未必打得過你!」
「若有相負,」這人掀袍而起,走了,只丟下來一句,「自當提頭給你!」
這人走到門口,卻不掀帳簾,只是站那裡一腳踢去,簾外馬上嗚嗚哇哇倒了一堆人,疊羅漢一樣趴在那裡。壓在最下面還在掙扎要起來,最上面的已經求告罪起來了:「家主……我等也是憂心您與主母!」
慕容曉鐵面無情:「還不快滾。主帳議事!」
這群人就趕緊嗚嗚哇哇地爬起來跟他們的家主一起往主帳去了。
等這些人都走遠,先前跑路的蘇先生才敢從旁邊帳篷裡探頭探腦地出現,施施然裡請見:「主母可在?蘇某有話說。」
慕容傻狗走了南秋才敢出聲,方才她一直苟在邊邊角角竭力假裝自己不存在。如今帳裡只有我們,她才出來,撲上來就是:「殿下方才可沒傷到哪裡吧!」
「沒有沒有。」門外又有人來,我揮手,「叫他來!」
這位杏林國手蘇先生自然施施然帶著他那堆藥童進來了,這次只敢在屏風外候著:「主母好。」
「你又不是慕容家的門客,」我笑起來,「也打趣我這一聲主母?」
蘇先生一本正經:「呀,被發現了。其實蘇某是慕容小子的師叔,不妨你也叫我一聲師叔好了。」
我戳穿他:「那倒要問慕容認你不認了。」
「慕容許是不認我,」這人笑眯眯,「但是他認了你,你叫我一聲,我替他師門認你如何?」
我搖頭:「他師門不會認我。」
「為何?」
我嫣然一笑:「因為我固然是活不成了,你另外一個師侄盧青青也只能死。」
這兄弟面不改色:「盧氏女是寄養師兄門下的,未入譜序,不算門中人。你害就害了,憑你的本事我也攔不住,只能當她命不好了。」
這也太沒得感情了吧。是個沒得感情的殺手啊。
我盯著屏風上他影影綽綽的樣子,臉上抽搐:「多年恩養,一點感情也無?」
「此言差矣,」這人還是笑眯眯的,「是你好手段,蘇某不願師門因為一個門外人卷進來與你為敵。」
我莞爾:「你們可以試試與我比誰命長,方才你都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