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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的感覺。
&;nbsp&;nbsp&;nbsp&;nbsp“我……”芙洛伊忍著恐懼點了點頭,下巴高高揚起,彰顯她的傲慢,“我這麼做有什麼不對的嗎?”
&;nbsp&;nbsp&;nbsp&;nbsp“沒有,你這麼做完全出於你的本意,一個人的本意,旁人是不應該干預的。”季末慢慢地說。
&;nbsp&;nbsp&;nbsp&;nbsp“這麼說,你是同意了?把那個小奴隸送給我?”芙洛伊問。
&;nbsp&;nbsp&;nbsp&;nbsp“當然,你要是想挖下他的眼睛,我現在就挖出你的心臟。”季末平靜地說。
&;nbsp&;nbsp&;nbsp&;nbsp“什麼——你怎麼、你怎麼敢?!!!”芙洛伊才表達了自己的憤怒,卻在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眼前一黑,接著,一陣鑽心的疼痛襲擊了她,她疼得渾身痙攣,彷彿體內的血液全被抽空,連一點聲音都無法發出,只能痛苦地在地上打滾,嘴裡發出不成音調的嗬嗬聲。
&;nbsp&;nbsp&;nbsp&;nbsp她無法向近在咫尺的保鏢求救,因為對方也同樣疼得在地上打滾,忍受心臟近乎被撕裂般的痛楚。
&;nbsp&;nbsp&;nbsp&;nbsp一瞬間,無數的恐懼感像一盆盆冷水兜頭潑下來,芙洛伊從未覺得她離死亡是如此的接近。
&;nbsp&;nbsp&;nbsp&;nbsp就連謝少棠開口說話的聲音都飄渺得好像存在於另一個世界,她根本來不及辨明對方說的到底是什麼,就陷入了昏死狀態。
&;nbsp&;nbsp&;nbsp&;nbsp“你對她們做了什麼?”謝少棠盯著地上的兩個人問。
&;nbsp&;nbsp&;nbsp&;nbsp“一種酷刑,曾經是用來對待叛徒的。”季末閉了閉眼,回想起前世他接觸到的那些獵人家族或者傭兵團,像白銀傭兵團這樣和諧的相處模式在那些人面前簡直如同兒童過家家酒,更有效率的做法絕對不是什麼恩威並施,而是直接的強權。
&;nbsp&;nbsp&;nbsp&;nbsp在心臟植入一根比頭髮絲還要細的柔韌絲線,當上位者懷疑下屬不忠的時候可以肆意控制那根絲線扭曲的形狀,即使只是細微的變動,也會讓承受著痛不欲生,不敢再有反抗或背叛的念頭,他們會成為最合格的命令執行機器,比真正的機械還要可靠。
&;nbsp&;nbsp&;nbsp&;nbsp只需要一根如此細小的絲線。
&;nbsp&;nbsp&;nbsp&;nbsp季末一直排斥去面對這些,生活在黑暗中的人一旦接觸了陽光,就會產生依賴,這是他不願去承認,卻不得不承認的一點。
&;nbsp&;nbsp&;nbsp&;nbsp依賴是一種懦弱的行為,一旦重新回到黑暗,人的心理和精神會遭到重創,有了弱點,他就不再是“無敵”的了。
&;nbsp&;nbsp&;nbsp&;nbsp季末只是個獵人,他不是殘暴的統治者,他也清楚自己成為不了一個政客,他在揚長避短的方面做得不錯,但這不代表他不清楚自己內心的軟弱之處——只要是人,總有弱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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