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飛一般的感覺(第2/3 頁)
,這不買賣力能對得起僱主和他的錢袋嘛?
兩人之間的誤會是越追越深,直到聾子大叔吃不消了,吳念還是那麼急。
大叔慶幸,到這裡要走羊腸小道抄近路,可以短暫停留一下,活動活動筋骨。
他一屁股坐地上,拿出水袋咕咚咕咚喝了幾大口,眼睛一瞟,就看見吳念像個拉車伕一樣,拉著老馬衝出了山谷。
隨後一個急剎,穩穩停他邊上了。
人是沒事,可那老馬直接躺地上吐起了白沫,他不由得有些心疼。這是造孽啊!
他認定,這馬是被僱主折磨得跑不動的,根本不是因為年邁的原因。
奇怪的是,他以為這馬快不行的時候,在僱主為它推拿幾下後就又龍精虎猛起來了。
這練武之人的世界,他想象不來。
吳念拍了拍手,拿出水袋喝了一口,看著一臉淡然、似乎早已習慣這種情況的聾子大叔,開口問道:“大叔,我們還要多久能到桑海?”
大叔仔細地看著吳念翻動的嘴皮,遲疑了一下,隨後豎起一根中指,然後再彎曲起來。
他雖然讀唇語的功夫還不到家,但經過一次次“順暢”的交流後,掌握了一個規律。
僱主每次找他溝通的第一句話都是在問:“多久到?”
所以這次也是老規矩。
吳念看他比劃著不專業的手勢,猶豫著,用極慢的語速問:“一天半?”
其實不是說大叔手語不專業,而是因為專業的手語他吳念根本看不懂啊!
這次大叔讀懂了吳唸的意思,腦袋搖成撥浪鼓,阿巴阿巴叫著直襬手。
他左右轉動腦袋,隨後在地上撿來一根幹樹枝,對著吳念晃動了一下,隨即咔嚓一聲折斷,把另一半扔掉後,有些氣悶地將手裡這半截樹枝用力插在地上。
然後抱著雙臂,給了吳念一個關愛智障的眼神,下巴指了一下地上插著的半截樹枝,讓吳念自己去領悟。
“哦…”吳念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重重點了一下頭,也沒說出答案以示自己是個聰明人。
吳念見大叔一副疲累的模樣,馬也累了,索性拿出乾糧,兩人坐在一起開始啃起來。
天已經快黑了。
兩人準備休息小半個時辰後再出發的。
這時,山谷裡響起了馳騁的馬蹄聲,一匹健壯的黑馬快速從裡邊衝了出來。
大叔是聾子,聽不見,還在自顧自地啃乾糧。
吳念聞聲,抬頭看過去。
馬背上,那是一個身穿黑色甲冑,戴著頭盔和羅剎面具的男人。
“掩日!”
吳念一瞬間警惕起來,但表面上還是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低頭啃乾糧。
他這會兒不想惹多餘的麻煩,除非對方像勝七那個瘋批一樣非要把臉湊過來。
他有傷,雖然已經習慣了這份痛楚,但能不動手就不動手。這傷口就好像是受了什麼詛咒一樣,一點好轉的跡象都沒有。他猜測是自己還處於異常狀態,還算不上“活人”的關係。
這種問題可能要等到與顏路相認後才能得到解決。
想到顏路…
“這掩日,不會是要去追殺驚鯢的吧?”
掩日快馬加鞭,早在出山谷時他就注意到了這兩人。
見這兩人的穿著打扮,一個是農夫;一個好像有點家境,身邊的兩匹馬也是最劣等的老馬,啃的乾糧看起來很粗糙。
在經過兩人身邊時只是微微側頭看了一眼,隨後上了小道,揚長而去。他沒在兩人身上感應到半點內力波動。
事實上,吳念在看到掩日那一刻,就極力壓制住內力,沒有洩露一絲一毫。
聾子大叔也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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