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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動盯著他，頓時有點不好意思。撓了撓腦袋，趕緊解釋道：&ldo;我猜既然是張房卡，那就和開房有關。既然是大學生，那更有理由開房了。誰的青春不迷茫嘛。咱們就靜候佳音。不出意外，這件事很快就能解決。咱們終於進入日進鬥金的時代了！&rdo;

&ldo;日進鬥金？&rdo;王行雲不屑道，&ldo;你以為這張銀行卡里，存了多少錢？&rdo;

拓麻懶洋洋地從王行雲撂在茶几上的袋子裡翻出了一杯豆漿，插上吸管嘬了幾口，才慢悠悠答道：&ldo;我猜，不會少於5萬。要是老闆特別在意他這個女兒，10萬也肯定有了。&rdo;

王行雲盯著他的興趣缺缺、渾然不在意的表情，覺得有點頭疼。

&ldo;沒錯。早上我在你家樓下的at剛查過，不多不少剛好10萬整。&rdo;他邊說邊嘆氣，&ldo;你這腦子，要是放在正道上，早就功成名就了。&rdo;

&ldo;沒興趣，能長生不老還是能成仙？&rdo;拓麻放下了豆漿，繼續在袋子裡翻來翻去，拿出了一袋包子，掏出一個，直接一口半個。又掏出一個，遞給了坐在轉角沙發斜對面的王行雲。

王行雲從茶几上抽了一張面巾紙，墊著手接了包子，也一口半個。

&ldo;賺錢還需要興趣？&rdo;王行雲把一口包子慢慢咀嚼，嚥下，才慢條斯理說道。

&ldo;賺那麼多錢幹嘛用？生帶不來死帶不走的，那句話怎麼說來的，&l;君子愛財取之以道&r;？&rdo;拓麻嘴裡含著包子，說話間嘴裡還嚼著。

&ldo;……這句成語不是這麼用的，你語文是數學老師教的吧。&rdo;王行雲感覺頭更疼了。跟拓麻說話就是費腦子。聊著聊著，就歪樓了，不知侃到哪裡去了，也忘了跟他一開始說話的初衷是要討論什麼。

胡攪蠻纏的功力，王行雲感嘆，摔倒的老奶奶誰都不扶，就服他！

第11章 試探

早上的時間飛逝而過，茶几上的早餐很快被兩個飢餓的老爺們消滅乾淨。

拓麻把桌上殘留的紙杯和塑膠袋，收拾了一番裝進了廚房的垃圾袋，王行雲套著一次性塑膠手套，拿著抹布把茶几上鋪的透明隔熱塑膠墊擦拭乾淨，然後去廚房洗了幾遍手。

收拾完畢，兩人坐在沙發上，守著手機，各自發愣。

&ldo;哎呦，糟糕！&rdo;拓麻滿臉的懊惱，從沙發上直接蹦了起來。

王行雲抬起下巴，眯了眯眼，頗為配合地問了句：&ldo;怎麼？&rdo;

&ldo;我吃完早飯才想起來，剛才慌忙起床開門，還沒洗臉刷牙。&rdo;他深知王行雲的潔癖與日俱增，有點接近病態。雖面上不顯，但拓麻對於他人的態度，敏感而持有負面不樂觀情緒。兩人現在的關係雖然微妙，但保持在一個相對穩定的平衡點上。他不想迴避，卻亦不想有所改變，比如：惹他不快。

並王行雲未說什麼類似嫌棄他的話，只說了句&ldo;吃都吃了。&rdo;這讓拓麻緊繃的那根線鬆了些許，他嘆了口氣，連忙撈起浴巾，大步走向衛生間，&l;砰&r;一下關上門，刷牙洗臉，洗頭洗澡。

關上了一扇門，世界彷彿安靜了許多。從小到大，拓麻一直認為，衛生間是特別適合獨立思考的空間。

真是人賤無敵，自作多情。

拓麻有點傷心地自我厭惡。他並不懼怕坊間傳聞中，王行雲那被吹破天特別邪乎的能力，也並不在意那被周圍人廣為詬病的潔癖。

那該怎麼形容自己這種既卑微，又討好，還t特糾結的情緒？好像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