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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幾歲的少年身著青衫,如剛抽枝的竹筍般稚嫩、挺拔,劉永勝祭拜過後偎在墳堆旁:
&ldo;師父,又來看你了,來喝口酒,慶祝慶祝,我現在可是童生呢,若不是院試離府試日子太近了,說不定現在我都是秀才老爺了呢。&rdo;
&ldo;什麼,你不相信?&rdo;
&ldo;切,也不看看我是誰,雖然府試沒能得了頭名,但過個院試還是小菜一碟的吧。&rdo;
&ldo;你不知道師父,人家說我寫的詩就像打油詩,實在是拉低分數啊,哎!沒辦法,誰讓我感受不來詩的意境呢。&rdo;
&ldo;哎,不說這個了,師父,家裡姐姐也要下訂了,也不知她怎麼就跟鎮上的吳景貴走到了一起,那孩子真的是膽小如鼠啊,不過想想他那麼膽小應該不敢欺到姐姐頭上吧?&rdo;
……
絮絮叨叨了許久,天色不早,該回去吃朝食了,劉永勝將祭品收進竹籃裡,拜別師父後朝山下走去。
山間鳥鳴輕快,晨風習習,高挺的翠竹,疏疏朗朗,葉子隨風沙沙作響。
回到廚房,趙氏正從鍋裡撈著麵條,旁邊一豆蔻少女,正幫著往桌上端,見劉永勝進來,笑著說道:&ldo;弟弟,你每次上山好久啊,再不來娘定是又要我上山叫你了。&rdo;
&ldo;這孩子,你弟考上童生了,給他師父說說,多待會,娘哪會不知。&rdo;趙氏也是一臉喜氣。
&ldo;是呢,是呢。&rdo;
門外劉光寶滿臉笑容的走進來:
&ldo;爹爹等下去給親戚朋友們說一聲,三天後咱家可是要擺酒席了,還有學堂裡的夫子們,勝子,可要你自己去請一下。&rdo;
&ldo;爹,會不會不太好呀?不過一個童生。&rdo;劉永勝揉了揉額頭有些尷尬不好意思。
劉光寶眼睛一瞪:&ldo;什麼叫不過一個童生?許多人一輩子都考不上呢,可莫要說這種話,叫人聽到了,少不得要說你一句年少輕狂。&rdo;
&ldo;就是,就是,吳景貴都說了,只要考了童生,他就回家接管油坊呢。&rdo;
劉嬌邊說著,邊從趙氏手裡接過麵碗往桌上端,自從與吳景貴的事拿到明面上後,她是三句不離情郎,只聽得人渾身雞皮疙瘩。
&ldo;嬌嬌!&rdo;趙氏停下筷子皺著眉,肅著臉:&ldo;女孩子家要矜持,矜持!你懂不懂?&rdo;
&ldo;知道了,知道了。&rdo;劉嬌撅著嘴,小聲嘀咕著 :&ldo;我又沒有說什麼,哪裡不矜持了。&rdo;
看趙氏黑著臉,又準備訓人
劉永勝、劉光寶二人連忙開口:
&ldo;娘,快吃飯吧,都餓了。&rdo;
&ldo;香香,辣醬在哪?&rdo;
看著二人如此默契的開口,趙氏翻了個白眼:&ldo;好啦好啦,去吃你們的吧,辣醬在桌上。&rdo;
劉永勝挑挑眉,看劉光寶對著趙氏嘿嘿的傻笑,便徑直走到桌子前坐下,等著一家人上桌。
吃過早飯,劉永勝同,劉永明兩人結伴朝書院走去,一路上劉永明嘰嘰喳喳的,很是為劉永勝高興:
&ldo;師兄,你知不知道你去考試的這些天好些人都在賭你考不上呢。&rdo;
劉永明眉飛色舞的說著,也不需要劉永勝回答,接著說道:
&ldo;他們說是,你字雖然寫得好,可是你的詩寫得像打油詩,肯定是過不了,還說楊清揚肯定能過的。哈哈哈,結果是他沒過,你過了,前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