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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找到照片了?&rdo;她問。

&ldo;是的。&rdo;

黛娜閉上眼。&ldo;我本不應讓你找到它們。&rdo;

&ldo;為什麼呢?&rdo;

&ldo;我以前對你撒過謊。&rdo;

我點點頭。

&ldo;我沒有結婚，不喜歡性，對肉體關係確實感到痛苦。&rdo;她聳聳肩。&ldo;甚至講真話對我來說都是問題。&rdo;

黛娜勉勉強強地笑著。我也不情願地對她笑著。

&ldo;在治療過程中，我們被教導說要勇敢地面對恐懼。要做到這一點，惟一的辦法就是要聽真話，而不管它會造成多大的傷害。不過你看，我甚至連什麼是真話都不敢肯定。因此我就努力把你引到那裡。&rdo;

&ldo;那天晚上我看到你之前，你回過那棟房子，是不是?&rdo;

她點點頭。

&ldo;你就是那樣遇上莫妮卡的?&rdo;

&ldo;是的。&rdo;

我接著說。&ldo;你倆成了朋友?&rdo;

&ldo;我們有些共同的地方。&rdo;

&ldo;什麼地方?&rdo;

黛娜抬頭看著我，我看出了她的痛苦。

&ldo;凌辱?&rdo;我說。

她點點頭。

&ldo;埃德加對她進行過性凌辱?&rdo;

&ldo;不，不是埃德加。是她母親。也不是性方面的。更多的是肉體和精神上的。那個女人是變態狂，這你是知道的，對吧?&rdo;

&ldo;我猜是吧，&rdo;我說。

&ldo;莫妮卡需要幫助。&rdo;

&ldo;所以你把她引見給了你的治療醫生?&rdo;

&ldo;我試過。我的意思是，我為她安排了與拉迪奧醫生見面的時間。不過沒有成功。&rdo;

&ldo;怎麼會呢?&rdo;

&ldo;莫妮卡不是那種相信治療的女人。她認為自己的問題最好由自己來解決。&rdo;

我點點頭。我知道。&ldo;在那棟房子裡，&rdo;我說，&ldo;你問過我是否愛莫妮卡。&rdo;

&ldo;是的。&rdo;

&ldo;為什麼?&rdo;

&ldo;她認為你並不愛她。&rdo;黛娜把一個手指放進嘴裡，尋思著找塊指甲啃一啃。可是一塊也沒有。&ldo;當然，她認為自己不值得人愛。就像我一樣，不過有些不一樣的地方。&rdo;

&ldo;什麼地方?&rdo;

&ldo;莫妮卡覺得有一個人能永遠地愛她。&rdo;

我知道這個答案。&ldo;塔拉。&rdo;

&ldo;是的。她給你設下了圈套，馬克。可能你已意識到這一點。這不是偶然的，她想懷上個孩子。&rdo;

可嘆可悲，我對此並不吃驚。我再次試圖把事情的各個部分一塊塊地拼湊起來，就像做外科手術一樣。&ldo;所以，莫妮卡認為我不再愛她了。她害怕我提出離婚。整天愁眉苦臉的，晚上哭哭啼啼的。&rdo;我把話打住了。我這番話本來是說給自己聽的，但同時黛娜也在聽。儘管我不想繼續順著這個思路說下去，但我實在是無法自抑。&ldo;她精神脆弱，思想緊張。之後她又聽到雷切爾的電話留言。&rdo;

&ldo;那是你以前的女朋友?&rdo;

&ldo;是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