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卷:攬月6(第2/4 頁)
本就不會被發現!重樓的死就是莫待一手造成的!我撂句實話給你,有沒有南宮敏敏,阿凌都不可能與他牽手白頭。因為,從莫待踏上屠魔臺的那一刻起,他們就註定了要離散!”
“難怪你興師動眾地搞那麼多花樣!我之前還納悶,以你的城府,怎麼會將薔薇荊棘鞭那麼見不光的東西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是不是有什麼迫不得已?原來你根本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你說得對,但也不全對。最開始,重樓只是懷疑莫待懂得薔薇的煉製之法,且極有可能他就是那朵火薔薇。畢竟,世間只有火薔薇能解梨花榆火,而莫待幾次三番證明,他恰好不那麼怕梨花榆火。”方清歌盯著雪慶霄緊鎖的眉頭,嗤笑道,“怎麼,又想起你的老相好了?死心吧!她醫術再高也沒本事煉製出火薔薇。就像你說的,她是菩薩心腸,怎麼忍心拿活人做實驗呢!而想要煉製出火薔薇,必須得經歷千萬次實驗,沒有數萬人命為代價是不能成事的。”
雪慶霄被噁心到了:“你真是太無恥、太沒人性了!”
“只有摒棄了七情六慾的人才能得道成仙,沒人性不是很正常麼?你是在誇我?”方清歌面不改色,很是無所謂地道,“說回正題。原本我只是想弄清楚莫待、魔族、薔薇花訊號彈和薔薇荊棘鞭之間的關係,謹防他包藏禍心,危害仙界。奈何那廝抵死不肯說實話,我不想白白放棄這麼好可以大做文章的機會,便藉口神隱族的人使用的是魔族術法,說他與魔族勾結,逼他上屠魔臺,從而離間他與阿凌的感情。”回想起屠魔臺事件的種種,方清歌沒有悔意,只有得意,得意於自己的精明算計,得意於自己的精準打擊。“我很瞭解阿凌,他對魔族厭之入骨,必定不願莫待與之為伍,他會按照我的意思要莫待說出他們的藏身地點。當然了,我也瞭解莫待,他是一個會為朋友兩肋插刀的人,絕對不會幹那背信棄義之事。一個苦苦追問,一個閉口不答,他倆一準槓上。只要槓上了,以他倆的脾氣,註定是個死結。死結難解,感情自然就會有嫌隙。有了嫌隙,我就有辦法讓阿凌舍莫待而選別人。”
“你……你太可怕了!莫待規規矩矩的修仙問道,從未有越矩犯上的行為,你為什麼容不下他?難道就因為他拿著靈犀?”
“靈犀?一個死人的東西也值得我費心思?是我早就對阿凌的婚事有了安排,我不允許任何人破壞我的計劃。兒女婚姻,父母做主,乃天經地義的事,我又沒有逾越。”方清歌彈了彈指甲,像彈去看不見的令她生厭的腌臢東西,“我允許他與莫待談情說愛,給日子添點色彩,但絕不允許他們談婚論嫁!”
“你時常指責我放不下過去,不肯著眼未來,可是你卻對一個跟我們的過去毫不相干的孩子咄咄相逼;你口口聲聲標榜自己仁慈寬仁,母愛無邊,卻只想著利用孩子們的婚姻為自己牟取利益,從不管他們願不願意。方清歌,你還能再虛偽點麼?”
“虛偽?呵,那只是你一個人的看法而已。我把這件事告訴小千的時候,她可佩服我得很。”方清歌換了一支釵,綰了個隨意舒適的髮髻。“還有,我很不喜歡玥兒收他做關門弟子。你幾時見過玥兒對徒弟那麼上心?事事遷就也就罷了,還親自教授,指導他劍法。太過偏愛一個俗家弟子,可不是好兆頭。”
“玥兒一手建立碧霄宮,與一眾掌門平起平坐,他有權力選擇他喜歡的弟子。既然莫待是他的關門弟子,他親自教授劍法就理所應當!莊羽和展翼的一身本事不也是得他親傳?同一件事,仙門弟子可以,俗家弟子就不可以。這就是你四處宣揚的眾生平等?”
“眾生平等?雪慶霄,你是在跟我講笑話?生為不同世界的人,要如何平等?”方清歌冷笑道,“知道你的問題出在哪裡麼?你太天真,太理想化了!你總想著三界和平相處,共生共榮,皆大歡喜。你也不想想,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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