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頁(第1/3 頁)

&ldo;小姐都是些年貨，不過並不多。&rdo;言下之意是被貪墨許多。

&ldo;聊勝於無，搬進去今夜加餐。&rdo;

夜色漸濃，去領晚食的春草比以往遲了半個時辰。春草腿腳不好，秦素蘭擔憂，第一次到大門出轉悠。探頭出去才發現，院門外也是大雪覆蓋並沒有人打掃，這是刻意製造出來的荒涼。

守門的婆子也不在，難道是過年了偷懶去了？

又過一刻鐘，秦素蘭心生焦急，遠遠見一人過來，不似春草，春草沒那麼快。要是春草必定像孩子一般見人就遠遠呼喚，等人近了看清來人是百合。

&ldo;夫人，夫人，不好了。春草姐姐被孟婆子拿住了。

春草姐姐拿菜時不小心碰到孟婆子，孟婆子以此做藉口要打死春草，在廚房邊的柴房裡。&rdo;

百合很焦急，淚水直下。

秦素蘭抬起頭吐出一口熱氣，&ldo;沒到三個月，也算三個月吧！&rdo;

&ldo;走吧。&rdo;

&ldo;夫人！&rdo;

&ldo;走吧。&rdo;

百合從門廊處拿出燈籠，走在前給夫人引路。

秦素蘭拉緊身上的皮草，站穩每一步。

不久，秦素蘭嘆息，&ldo;是禍躲不過！百合死了嗎？&rdo;

百合停住腳步，&ldo;夫人您說胡話？我不是在這嗎？&rdo;百合將燈籠拿起，照著自己面孔證明自己就是百合。

&ldo;如果你將燈籠放下一些，你就會發現我的匕首。&rdo;

百合放下燈籠果然見自己腰側有一尖銳匕首在，要是轉身幅度再大些就會劃破棉衣。

百合冷笑，&ldo;親手殺過人，膽色就是不一般。夫人是怎麼知道的？&rdo;

&ldo;第一，僕人都去哪了？第二，這路去的是後門不是柴房。第三，百合走路是內八腳，你是外八。&rdo;

百合很讚賞劉夫人的淡定，&ldo;今夜我就是你的情兒，也可以說是姦夫。劉夫人意外嗎？&rdo;

女聲換成男聲，這讓秦素蘭詫異。&ldo;齊慧敏亡我之心不死，沒什麼好意外的。&rdo;

&ldo;要是劉濤見你我二人赤身裸體躺在柴房裡，他會不會殺了你？&rdo;男人百合開始調笑起來。

秦素蘭定定的看著黑暗裡的男扮女裝的人，&ldo;你不會這麼做。&rdo;

&ldo;因為你是牛先民，你要是這麼做了就不能為祖父、父親報仇。&rdo;

沉默。

周圍氣流開始變寒冷，秦素蘭腳板有些涼，棉鞋還是薄了些。

&ldo;你是怎麼知道的？&rdo;男聲正常，沒有先前刻意裝出來的調調。

&ldo;你我雖然沒有照面，但聲音還是聽過幾回在明月先生的院子外。那時我身子不適宜，到明月先生處都處在內裡。你與靜側妃在後院說的話聽了個遍。碰巧得很，每逢說話都讓我聽到了。&rdo;

&ldo;這可真是個緣分，你說該怎麼對你？殺了還是身敗名裂？&rdo;

秦素蘭將匕首收起，&ldo;當年我問父母為什麼要將我送到劉府，父親說不能給我好的出生，只能給我最好的去處。劉府是最好的選擇。&rdo;

意思是皇宮才是靜女最好的去向。

試問天下女子誰不想進宮為妃？

&ldo;那才是她最好的去向，太子側妃也是靜女自己的選擇。太子仁厚，比不會虧待他的女人。所以你不必為她不平。&rdo;

&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