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毀滅在那種場合下對自己來說也是種快樂,誰能知道兇名遠播的血蠍喜歡追求一次次的對自己的毀滅?只有刺骨的傷痛才能提醒自己還是個活著的個體,黑茗曾經罵她變態,可是在那樣的一個團體裡,誰的心靈不扭曲?誰又真的不是在追求對自己的毀滅?無論是肉體的還是心靈的。
但自己已經離開了那個殺戮的世界,這輩子的自己又應該選擇什麼樣的生活方式呢?說來可笑,上輩子賺錢的技能現在一個都用不上,無論是刺殺的技巧還是各式武器的製作,說到底自己也不過是個只會殺人的機器罷了,而曾經短暫童年學到的繪畫和為掩飾身份而選擇的模特生涯,卻成為自己在這個魔法世界中生存的倚仗,紮實的繪畫功底、敏銳的時尚觸覺和靈巧的雙手,設計出一系列的時尚界的精品,曾有人說很多時裝設計師都是同性戀,因為他們有著女人的細膩和男人的眼光,設計出來服裝既滿足男人的視覺又合乎女人的心思,自己是不是也因為這樣才會成功呢?雖然自己並不是同性戀,但當了20多年的女人突然轉生為小男生,還是很不習慣,而對自己而言到底應該喜歡女生還是男生呢?一想就是滿臉的黑線。算了,作為一個10歲的孩子而言是不應該這麼早就考慮戀愛問題的,自己現在是乖寶寶哦!
無聊的把視線投向雨簾中的小樹林,一個黑黑的小球?還會動?下雨天不老老實實在家待著出來欣賞春雨麼?英格蘭的雨實在是件很難受的事情,又陰又潮又冷的滲入骨髓,即使自己有微弱的內功護體,不至於像一般人那麼怕冷怕熱,但也受不了在初春的季節出來淋雨,這小子真是沒事找刺激。救?還是不救?這是個問題。
如果問西弗勒斯?斯內普一生中最幸運的一天是哪一天,他會告訴你是1970年的5月10日,那天他碰上後半生的摯交好友;如果問西弗勒斯?斯內普一生中最倒黴的一天是哪一天,他會告訴你是1970年5月10日,那天他碰上了後半輩子的夢魘,無時無刻不讓他腦充血的搗亂分子,而且是撕都撕不掉狗皮膏藥。
“喂!你來賞雨麼?”清脆爽朗的童音在西弗勒斯?斯內普身邊響起,木然的抬起頭看著聲音的方向,短短而亂翹的的火紅頭髮,英挺的眉毛,眼尾上挑的狹長眼睛,翠綠色的眼珠一眨不眨的看著自己,挺直而曲線柔和的鼻樑,似笑非笑的紅潤嘴唇,一個漂亮的跟自己不是一個世界的男孩子,重又垂下頭,盯著抱著膝蓋的雙手,任雨滴打溼他的衣服,雖然冷得都發抖了,但他還是不動,一身的淡漠疏離。
看著眼前的黑髮男孩,斯戈比奧?韋斯萊有點手癢,蒼白而瘦小的臉,烏黑的眼睛裡沒有任何情感,有的只是漠然,不禁讓他想起了星耀泉那張面癱臉和那雙死魚眼,看了就想揍!不過剛才在男孩抬頭的瞬間看見了臉頰上那屬於成|人手掌大的紅印,讓他不由得壓抑住了衝動,又是該死的家庭暴力!
“喂!再淋下去會生病啦!”斯戈比奧?韋斯萊難得好心的輕推男孩的肩膀,他不敢太使勁,擔心男孩認為在攻擊他,通常這種家庭出來的孩子都很敏感。
生不生病關你什麼事?西弗勒斯?斯內普在心中回答,我又沒讓你在這裡陪我淋雨!
盯著木頭樁子一樣的男孩,斯戈比奧?韋斯萊撓了撓頭有點沒辦法,上輩子的童年早就淹沒在記憶深處,根本不記得怎麼跟小孩相處,而這輩子的同齡孩子,他又覺得幼稚的煩人,根本不屑去相處,只是剛才從房間看到這個孩子時,莫名有種奇怪的情緒,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從溫暖的房子裡跑出來站到男孩身邊了,連傘都忘了拿。細小的水滴打溼了他的外套,陰冷的風已經透過衣服的纖維入侵到敏感的面板上,斯戈比奧?韋斯萊不禁打了一個寒顫,算了,想那麼多做什麼呢?從以前到現在自己一向都是想怎麼做就怎麼做,什麼時候考慮過別人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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