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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的太守,吳興離京城健康甚遠,而且是個不大的城市。兩位大人便共同決定將密詔藏於吳興。不久謝大人被王大人推舉調入朝中任吏部尚書,這個位置至關重要,有利於安置反對桓溫的官員職位,對大局頗有益處。”
“謝安與我交好,於是便幾番試探,告知我這件事。推我為吳興太守之職。一來可將密詔繼續放置在吳興藏匿,二來聯合我琅琊王家三家共同對抗桓溫。”
韓暮聽得真切,這裡邊雖然曲折較多,但是卻不難理解:桓溫當權,不斷打壓其他士族。甚至威脅到皇上的安全,所以皇上下了這份密詔,幾大士族因此聯合起來對抗桓溫。
“但是,這事和我韓暮有什麼關係呢?”韓暮還是不明白。
王獻之哈哈大笑道:“要說關係的話,確實什麼關係都沒有。只是桓溫認為你介入了此事而已。桓溫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得知皇上有份密詔存在我吳興太守府,所以不斷的派人來偷取,密詔的內容我估計他全部都知道了。”
“那日你多管閒事,救了潛入我太守府的蘇紅菱,還拿了那蘇小姐的劍出來顯眼,桓溫定是以為你已知曉此事,所以才殺你和你周圍親近的人滅口。他大事沒有敗露之前當然不敢動我們幾大士族的人,你一個小小的韓暮他還是說殺就殺的,做的乾淨點也就是了。”
韓暮脊背上冷汗漣漣,心中完全贊同王獻之的推理。但是還有一件疑惑沒有解開,便問道:“那蘇小姐不是全家被下獄了麼?怎麼會出來幫桓溫做事呢?”
王獻之思索片刻道:“我猜想,蘇俊青為人耿直,定然是得罪了桓溫被誣告下獄。那蘇家家傳武技超群,蘇小姐更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桓溫定然以其家人的性命相挾,才逼的蘇小姐來我府中偷取密詔。”
韓暮細想一遍,覺得定然是這樣,那天蘇紅菱留書曾有“逼不得已”的言語,現在一對照起來,肯定是受到他人的脅迫。
不由得咬牙怒罵道:“這個老賊,怎麼這麼狼子野心,他人的性命是隨便予取予奪的麼?”
王獻之面色嚴峻道:“對於渴求權力**的人來說,擋在他面前的任何障礙他都會剷除。時機一到他可能連我都不會放過。”
韓暮道:“吳興城裡肯定有他的人,不然我的一舉一動怎麼被掌握的這麼清楚呢?”
王獻之道:“此人倒也不難猜測,吳興首富宋良材的夫人便是桓溫的親妹。”
韓暮恍然大悟。這麼說來,宋雲便是桓溫的外甥了。
兩人在密室久了,均感到有些氣悶,便出密道來到廳中飲茶密談。王獻之叮囑韓暮多加小心,桓溫北伐失利,正在火頭上,會做出什麼事來誰也無法預料,一定要加上十二分的堤防。
韓暮忽然感到十分無力,即便現在知道幕後的主謀和目的,他也無法去解決這個問題,難不成跑到桓溫面前說:“我不知道你要篡位,也不知道三大家族聯合要搞你,你饒了我吧。”
思來想去沒有更好的辦法,韓暮比任何時候都需要別人的安慰。向王獻之告辭之後,他沒有出太守府,反而朝玉潤小姐的閨房行去,此刻他需要王小姐溫馨的懷抱來熨平這滿腔的塊壘。
………【第三十五章 生存還是滅亡(上)泣血求票求收藏】………
韓暮走進後院的小樓時,王玉潤正在一幅畫上描描寫寫;韓暮一言不發上去便抱住王玉潤,將臉埋在她高聳綿軟的胸口,長長的出了口氣。
周圍伺候王小姐作畫的幾個丫頭都驚駭逃散,彷彿像是被惡狼闖進的羊群。王玉潤驚訝的放下畫筆,環抱住韓暮的頭輕輕問道:“韓暮你怎麼啦?怎麼好像很受打擊的樣子?”
韓暮默然不語,閉目享受著這片刻的安寧。王小姐也不再發問,只是抱著他,親吻著韓暮的頭髮。一時間萬物無聲,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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