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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身高聲問道:“能否做到?”
眾虎賁軍呼啦一下站了起來,朗聲回答:“能!”
寒芳笑眯眯地看著大家,擺手示意大家解散,轉頭對嬴義笑著說:“我看別人還成,好歹今天在馬棚還見他們笑過。就你,天天板著臉沒見你笑過,好像我欠你似的!”
抬頭見嬴義緊張地望著自己,寒芳知道玩笑又過分了,一轉話題說:“你別誤會,我沒有責怪你的意思——我還有件重要的事安排你做,跟我來吧。”
該怎樣給蚊子做個提示要注意飲食呢?寫信,自己不會寫這個時候的字,又不想借他人之手。況且還一定要保密,這裡和王宮裡一定有嫪毐的眼線。萬一信落到別人手裡也要讓被人看不明白。
寒芳咬著毛筆想了半天,有了主義。她提起毛筆在絲帛上畫了一隻眼睛,一張嘴,一顆黃豆,一滴水,最後想了想又畫了一個石磨。
寒芳裡欣賞著自己畫得拙劣的圖畫,想起那天從豆坊回到王宮,告訴蚊子第一次他喝的其實是已經變質的豆漿,蚊子恍然大悟、痛苦不堪的表情就覺得好笑。而且她當時還告訴蚊子:“要想吃得好,就得自己動手!”蚊子那麼聰明!這個暗示,他應該能明白吧?
寒芳把絲帛疊好交給嬴義,慎重地說:“找個可靠的人,一定要親手交給大王。”現在他也是她身邊唯一可信賴的人。
嬴義雙手接過,表情凝重地點頭稱是。
寒芳看著嬴義的背影,總覺和他像多年的老朋友。寒芳問自己:難道僅僅是因為他長得和秦煜一模一樣嗎?
第二天,天剛亮,寒芳的隊伍緩緩出了雍地。
寒芳看著綿延的群山初時還覺十分興奮,可是走了幾天,眼前除了山還是山,再好看的山也審美疲勞了。
馬車在崎嶇的道路左搖右晃,晃得寒芳快要散架了。她痛苦地下了馬車,活動著四肢對嬴義說:“你去給那個什麼郡守說說,能不能走慢點?我快散架了!”
一會兒,嬴義打馬回來稟報:“郡守說他要趕在規定時間內赴任,不敢在路上耽擱時間。”
原來秦國一貫作風嚴謹,提倡效率。地方官上任有嚴格時間規定,誤了時間是要追究責任。寒芳想了想說:“你去告訴他,我們各走各的,互不干涉!”
嬴義領命離去。
馬車走到棧道上後平穩了許多。
寒芳在感嘆古人沒有先進的機械工具,卻利用勤勞和智慧在石壁上一鑿一鑿開鑿出來石道的同時,好奇地走下馬車,仔細觀察這古代勞動人民的傑作。
寒芳發現在棧道路面距谷底較近的情況下,梁下斜撐改用直柱支撐。這樣大大節省了人力,她不得不再次佩服古人的智慧。
馬車緩緩地走在棧道上。時而河流從腳下湍急地流淌,時而清澈的湖泊映入眼簾,時而瀑布溪流從眼前流過,時而巍峨的群山綿延在望……
寒芳坐在馬車上目不暇接,興奮地大喊大叫。惹得虎賁軍不時有人悄悄觀望。
寒芳覺得最掃興的就是沒有人能和她一起說說笑笑,分享旅途的快樂。要是浩然在身邊多好呀!他一定會和我一起盡情地大呼小叫。那該有多痛快!
想起浩然,寒芳的情緒一落千丈,望著青山綠水出神。
嬴義見狀催馬上前,輕輕問:“您是否覺得疲乏了?我們是否需要休息片刻?”
寒芳沒想到他如此細心,抬起頭來衝嬴義笑笑,懶懶地說:“不用,我們慢慢走吧。”
嬴義小心地說:“末將看您臉色不好。”
寒芳索然道:“那是因為我想起以前的朋友了,想念他們!”
嬴義盯著寒芳看了片刻,靜靜退下。
一行人走棧道,穿峽谷,過浮橋,翻山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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