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部分(第4/4 頁)
身形,長劍軟綿綿地刺向一人咽喉。那人見小燕手上無力,果然是餘毒未清,哈哈一笑手中狼牙棒橫著格去,就要把小燕的長劍擊飛。小燕等的就是對方出招。風聲一響,她就明白對方用的是沉重兵器,腦海浮現出對方的身形招式,雖然眼前一抹黑,也能瞧見對方空門大開。她劍尖忽然轉變位置,那大漢的狼牙棒瞬間格了個空,緊跟著喉嚨一痛就再無知覺了。小燕出手兇狠,自是知道自己手上沒勁所持也非寶劍利器,即便砍中刺中對方也不一定能把對方重創,只好招招朝著要害,勢必一招殺敵。
餘下幾人見一名同伴瞬間斃命都大吃了一驚,以為小燕內力猶在,但眼看她出招並不快,招數也都是軟綿綿的沒有帶上絲毫內勁這才又定住心神:“都小心點!耗死那丫頭!”小燕卻哪裡給他們耗她力氣的機會,腳步一變,又刺向另一人。那人仗著刀快,刷刷刷連出三招砍向小燕。心想即便這小娘們劍法精奇,沒有內力了難道還能擋得住我這三刀麼?誰知道小燕卻從來沒想過要擋,聽他出招辨明路數,也僅是一招,長劍便已刺入那人小腹。那人慘叫一聲倒在地上不斷打滾,好一陣子這才斷氣。
沒有內力小燕使不出花間派的神妙劍法,但她既然明白了破招的道理,早就不把自己的招式拘泥於花間派一家的劍法了。此刻她的劍招無影無蹤,既能是花間派那亂人心神的複雜劍式,也能是如同現在一般平平淡淡的一劍就破除對方的種種招式一下致命。
事實證明,哪怕是沒有內力,花間派這位女掌門還是很可怕的。僅僅片刻,四個人就已經死了三個,剩下那人心膽俱裂,哪裡還敢停留,拔腿就跑。穆曉燕儘管劍術通神,但此刻走遠路都會氣喘喘的,更別說施展輕功提氣疾跑了。可張俠義就在一旁候著,哪能讓這人逃跑,也不見他如何出手,包裹裡的長劍就飛射而出,宛如流星一般沒入了那人的大腿,把他活活釘在地上。張俠義自己也嚇了一跳:這一招他也不過是看人家用過依樣畫葫蘆。以前的他用這一招可沒有現在這般乾淨利落,大概是這一陣子劍法精進,內力也沒落下也進步了不少。小燕拍掌笑著毫不吝嗇地讚道:“好漂亮的一手!有個名頭沒有?”張俠義撓撓頭:“我也只是借鑑別人的招式,名字什麼的我可不知道。”小燕說:“呆子,你也不會自己取個名字麼?”張俠義苦笑著:“饒了我罷…”若他真的會起名字的話,大概也起不了那麼多名字。他自己借鑑的創造的招式可多了去了,要一個一個的去想名字可不得愁死他了?
張俠義走了過去。那人還在地上掙扎**。張俠義這一下手擲長劍勁力十足,長劍深入地上,僅僅只有劍柄露在外頭,那人痛得死去活來幾欲昏倒,更別說拔出自己大腿上的劍刃繼續逃跑了。張俠義到底不是殘忍的人,現在也不怕那人逃跑,隨手拔出長劍擦乾淨,問他:“張雖壽派你們過來幹什麼?他怎麼知道我們還沒死?”
那人掙扎著點了自己大腿上的穴道,勉強止住血。張俠義不忍見他如此慘狀,順手幫他略略包紮了一下。那人痛得面色蒼白喘氣連連,答道:“不…不是…張雖壽…”張俠義奇怪了:“你們不是金滿樓香洲分堂的人?”那人說:“我…我們是金滿樓邵興副樓主的屬下…花間派…”他一口氣喘不上來,咳了好幾聲。張俠義皺起眉頭,心想自己可沒有把他傷得那麼慘,好奇起來把他脈象,卻覺得脈搏絮亂,時而急促時而平緩,到了最後,已經是若有若無了,但忽然之間又急促起來。那人氣喘了回來,繼續說道:“花間派精銳盡出,不知為何,邵興副樓主想要設法伏擊,派我們幾個過來打探動向。我們事先並不知道那…那…你家掌門還沒死。”張俠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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