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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我喜歡顏震…我才不喜歡那傢伙…”小燕在他懷裡抬起頭,努力想板起臉但難以掩飾臉上羞澀歡喜的顏色,“你說過的話,可不能不算數!”
張俠義欣喜若狂,忍不住又親了小燕一下。小燕終於忍不住得意地嘻嘻笑了。張俠義溫柔地拉起小燕的小手:“勾勾手指頭,騙人是小狗。”這本來是小米喜歡的遊戲,張俠義瞬間觸景傷懷,臉上歡喜的神色收斂了一些。小燕敏感地察覺到了,遲疑地問道:“那…那小米呢?你跟她不是一起的麼?”張俠義搖搖頭,片刻沒有說話。但他可捨不得小燕在今天這個日子不高興,就說道:“我跟她…沒有在一起了。她是我妹…”話一開頭,他就覺得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了,原原本本把小米、祝玉英、張雖壽他們的故事還有他自己的童年過往全部都說給小燕知道。
小燕聽得小米居然走火入魔痴狂瘋癲了,不由得很是難過。聽得那張雖壽苦心孤詣甚至不惜跟妻女分開也要一心復仇,更是流了幾滴同情的淚水。她感覺得到張俠義在訴說的時候嗓音變了聲調,知道這男人為了自己的無力悲傷不已。她握住張俠義的手,希望能傳遞自己的力量。她把頭靠在張俠義的肩膀上:“我們一定要幫你三叔。”
張俠義把小燕擁緊,堅定地點點頭。一定要阻止金滿樓的步調。程滿玉必須死,張雖壽就能變回張長生了。
只有這樣,他那條無法回頭的道路才能終於走到終點。
小燕清楚記得到現在張俠義身上還是揹著兩個行囊,一個是他的,一個是小米的。此刻兩柄長劍安靜地躺在一起。對於張俠義來說,小米並不是一個錯誤,而是一段美麗卻又不得不捨棄的過去。正是因為這段過去是如此的美好而快樂,他雖然捨棄了,但並不能遺忘。小燕覺得自己應該妒忌應該不滿的,但恰恰相反,她只對小米和張俠義兩人的遺憾覺得難過。張俠義的情感不知不覺地影響了她的感受。她捨不得刺激他遮掩不住的傷口,只想為他輕輕撫平一切的創傷。
她相信她終於能夠做到的。
張俠義身上的傷處理好,沒多久就行走如飛了。小燕的眼傷卻沒見好轉。當然了,不過就是小地方的庸醫胡亂處理過而已,哪裡會好得如此輕易?小燕畢竟是穆無為一手教匯出來的,自己為自己診斷,早就知道自己中的是哪種**了。只是現在身在絕境,無論如何是湊不齊解藥的了。還好這**性雖強,但藥力並不是永久的,小燕眼睛雖然暫時看不見,但放著不管倒也不會加深傷害。小燕性子好強,雖然讓張俠義攙扶著走路別有一番甜滋味,但她如何受得了自己終日一副窩囊模樣?她自己在地上翻著找著尋來一堆藥草,累了就自己描述讓張俠義去找。大半天時間倒是尋來了好幾十來株花草。她有時候自己嚼著草藥,有時候讓張俠義幫忙識別花草的顏色。總算是挑出來了七種花草。瞧著她有時候被那不知名的藥物苦得小臉都皺起來的模樣,張俠義又是好笑又是憐愛。可這小妮子好強,可以自己做的事情絕不會讓張俠義插手。而且逢藥三分毒,一不小心分辨錯誤的話解藥也能變成**,謹慎起見也只能讓小燕逐樣藥物去嘗試了。
好不容易用有限的工具煎了一劑藥,小燕苦著臉捏著鼻子灌了下去,幾乎沒把自己給苦死了。喝了藥後她不斷嘔吐,嚇得張俠義手忙腳亂。小燕擺擺手表示這是正常現象。吐了大半天她整個人都快脫水了才止住。當天晚上張俠義難受得陪著小燕沒吃東西,小燕已經沒氣力跟他爭論這個問題了。再休息了一晚,小燕往自己肚子裡灌了大量溪水,又吐了一次清水,整個人卻是精神多了。她雖然無力但不無得意地說:“就現在這山谷裡頭的藥物雖然治不好,但走動卻是沒問題了。”張俠義將信將疑:“你現在不是一整個沒力氣動麼…”小燕俏眉一挑:“你敢不信我的醫術?”張俠義連忙搖頭道:“信,信!”小燕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