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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顧知意一遇上晴天就會給馬匹刷洗,不仔細看的人還以為老王頭那邊的馬匹毛色不如顧知意是因為他那邊的不常刷洗。
榮昌直接讓老王頭接管顧知意那幾排馬棚的馬匹,原以為這就是一句吩咐而已,沒想到老王頭竟然「支支吾吾」不肯答應。
榮昌本就因為軍營賭盤開得太大的事情煩惱著,老王頭這般不利落,榮昌也有些惱了,原本就黑的臉,這會兒更黑了,「怎的?本將軍還指使不了你了?」
老王頭何曾被軍營的副將軍這麼當面喝罵的,立刻嚇得跪在地上,老實道:「將軍息怒,小的不是不願意養馬,只是,如今,顧家小子的養的馬匹明顯比小的養的馬匹長勢好,小的是擔心,這馬匹要是又由我接手了,那顧家小子這些時日給馬匹養出的膘怕又要掉了。」
榮昌一想,好像是這麼回事,「那,你有什麼法子?或者說,這些日子,你難道不知道顧知意那小子是怎麼養馬的嗎?」
老王頭點點頭,又立馬搖頭,在榮昌的怒意再次升起前,立刻道:「小的不太清楚顧家小子每日裡具體餵了馬兒吃什麼,不過有個人肯定知道,弓箭伍的二虎子。」老王頭一口氣將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榮昌立刻讓人喚來二虎子,二虎子一聽讓他暫時代替顧知意養馬,要用顧知意的法子養馬,還讓他和老王頭一起,將馬棚裡所有的馬匹都用顧知意的法子養起來,立刻領命。
二虎子還不知道顧知意被人抓走的事情,得了這樣的命令,又見榮昌將軍打算離開,搭著膽子試探道:「將軍,小的想問一下,這段時間馬匹由小的代管,那顧顧知意去哪裡了?」
老王頭早就想問這話了,只是榮昌那會兒因為他的不夠爽快,明顯動怒,他根本不敢開口,這會兒聽二虎子問了出來,連忙豎著耳朵聽了起來。
「將軍另有重要差事安排他。」榮昌張口就來,絲毫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懷疑。
二虎子卻一臉驚喜道:「將軍,那顧知意和老王頭的第一回 合比試,是不是贏了?」不然怎麼現在要按照顧知意養馬的法子來養軍營裡所有的馬匹?
榮昌點頭,「嗯」了一聲,就大步離去。
等榮昌走遠,二虎子高興地朝附近的幾個士兵揮了揮手臂,高興道:「聽見沒?將軍剛才說了,顧知意養馬贏了!」
那些士兵大多都假裝沒看見二虎子,畢竟他們中大多數都壓了老王頭贏。軍中總有幾個壓顧知意贏的,榮昌說話聲音又不小,再加上剛才二虎子那一聲吼得可不小,大家自然都聽見了。
榮昌將軍剛剛離開,老王頭此刻就在二虎子身邊,老王頭也並沒有反對,那二虎子的話自然是真的。
這一天,是朱墨死後,二虎子最開心的一天,他不但領到了自己贏的錢,連同朱墨那一份也領到了。他打算找時間將銀子換成銀票,等有機會,把這些銀子都給朱大哥的家人送去。朱大哥這次贏得了一百多兩銀子,這些銀子放在貧苦人家,不大吃大喝的話,都夠一個小家庭二三十年的嚼用了。
二虎子只恨自己沒聽朱大哥的話,聽說牛四也壓了一大筆銀子買顧知意贏,他們這些人中就屬二虎子押顧知意最少了,這會兒贏的也最少,不對,他開始還押了一大筆老王頭贏,裡外裡一計算,二虎子贏的銀子還不足十兩。
訊息很快傳開,那些壓顧知意贏計程車兵紛紛帶著小憑證跑去領贏得的賭金,一個個笑得合不攏嘴,不過更多的卻是輸了個底兒撂,營地裡竟有一股說不出的氛圍,真是幾家歡喜幾家愁。
榮昌絕對想不到,他剛剛還擔心的賭盤,瞬間就結束了,查封賭盤這活自然也就沒了。
老王頭本就知道顧知意每天如何餵馬,只是不知道顧知意每次給馬兒餵了精料和草料都是怎麼搭配的,他原本對顧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