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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融伸長脖子一看,一邊往那邊走,一邊在電話裡說:“我的媽呀,你怎麼穿得像上海灘大哥!”
江曦嬰羞得臉上火辣辣地,啪嗒掛了電話,正要從口袋裡掏零錢,就覺得耳朵邊刮過一陣風,許暮融已經伸手遞錢給電話亭老闆。
然後許暮融就拖著她一起走,“今天風不大,咱們去划船吧。”
江曦嬰兩手捅在荷包裡,說:“隨便你。”
於是許暮融朝她上下打量一番,忍不住笑起來:“我說你就算不扮可愛吧,也犯不著扮成咱班主任呀,穿這麼長的風衣,差點嚇死我了。”
江曦嬰被他說得惱羞成怒:“嚇死你你怎麼還不滾?自己穿得像個討債的,還對別人說三道四。”
許暮融悲嘆一聲:“您的品味實在是高。高高高高……”
江曦嬰捏了一下他的胳膊,阻止他繼續“高”下去,許暮融倒很受用,抓住她的手說:“你看,我這叫引蛇出洞自投羅網,看你還把手揣在荷包裡不!”
許暮融說著,覺得江曦嬰的手冰涼,臉色也有些蒼白,於是攥緊了她,“放心吧,這麼遠不會碰到熟人的。”說完又補上一句:“何況我們都變裝成這樣了,認得出來才有鬼。”說完見江曦嬰還是沒反應,於是又說:“要不我們去那邊買副墨鏡戴著,再隨便揀個樹枝什麼的一起裝瞎子?要是這樣也認得出來,那就只有殺人滅口了。”
江曦嬰噗嗤一笑:“哪個瞎公穿得像你這樣啊?”
許暮融聽了立刻眉開眼笑:“我怎樣?帥不帥?”
江曦嬰:“呸。”
許暮融:“帥不帥啊?”
江曦嬰不理,許暮融就一直問,問得她受不了了,交差似的說:“帥,帥,很帥。”
閒扯到湖邊上,放眼一望,沒見到湖上有遊客自己踩船的,全是一些擺渡的船家聚在碼頭上,許暮融跑過去詢問,船家說:“最近起風了,又冷,哪有人來划船?你們要是想去對岸,就坐我的船過去吧,我這最便宜了,一個人只要15塊。”
許暮融又奔回去,問江曦嬰想不想過去對面玩,江曦嬰還是隨便。許暮融心想,去對岸好,人少,想怎麼摟摟抱抱都不要緊,於是興沖沖地拖著江曦嬰去對岸。江曦嬰沒想到這小子還知道還價,上船前就跟船家說:“8塊錢一個人,不行的話我們就坐別家的。”
船家嘿嘿笑:“現在的年輕一個比一個扣門兒,得,今天算我虧本,上來吧。”
許暮融扶著江曦嬰上船坐好,這會兒船上已經坐了八個人,船老闆說統共坐滿十個就開船,江曦嬰和許暮融坐在最後面,漲過潮的湖水波浪大,看著不覺得,坐在船上才知道晃得厲害。許暮融搭著江曦嬰的肩,和她聊天,聊了兩句,突然附耳說,“我才發現你今天化妝了。”
江曦嬰說:“臉色不好,這樣看起來精神些。”
許暮融說:“別找理由了,反正你化不化妝我都喜歡。”
船伕不知什麼時候開的船,等他們回過神,已經到了江心,船伕一邊劃一邊唱山歌,在這樣離別的季節,這條小小的船上坐的全是情侶,這情景讓許暮融和江曦嬰特別感觸,原來離開了喧囂市井,波光之上,暫且忘記那些不相干的人,他們是可以依偎在一起的。
其實大多數人都有一種渡岸的本能,這意思即是說——假如對面是一望無際的海洋,也許人們不會有任何念頭,可假如對面是一座島,有著鮮明的彼岸,那麼,人們將趨而往之。只為人生,柳暗花明。
許暮融和江曦嬰到了對面,先去鳥語林玩了一下,裡面有幾隻可以自由走動的大鴕鳥,總是喜歡跟在遊人後面乞食,許暮融故意弄一堆飼料給江曦嬰,鴕鳥就一直張大嘴跟在她後面,嚇得她把一整袋飼料都扔到地上。
轉悠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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